既是如此,我倘能体会水那压抑、紧迫的激情。沉静后,又温柔地、温柔地、为我化开一圈圈一圈圈圣洁的涟漪。
一切的错都是我。渐旋在水底,人鱼儿快活的穿梭,我模糊的思索。一簇簇美丽的珊瑚当我最永恒的花圈,一串串水珠是我曾挂在窗前的风铃如今,谁已为我奠上?
而挽联,是心底为自己的书写:一切算了吧,放了吧,不相信来生,且让思念涓涓随水,在水一方!
看完被旁若强行塞到鼻子底下的东西后,边漫一脸茫然,不知道旁若给她看的用意是什么。
“怎么样?”旁若却笑吟吟地问,刚才内心的异常似乎已经化为一股轻烟,没了。
“什么怎么样?”边漫翻了翻纸,没什么特别啊,普通的信纸写的东西而已。
旁若险些被噎住,果然是没有文学细胞的人。然后她瞪视着边漫,一副威胁的模样。
见此情形,边漫这才缓过些神来,赶忙吐了一个字:
“好!”
“好在哪里?”旁若凑到边漫的身边,双目发亮,态度颇为咄咄逼人。
“呃……,就是好!”边漫皱着眉,不知道说什么话才不会引爆身边的地雷。
“既然是好,那你看懂了吗?”旁若接着问。
“还要怎么才算是看懂了?”边漫这时候已经可以说是很无辜的看着旁若了。
“那你知不知道里面在讲什么故事?”
“就是……”无奈之下,边漫只好再度拿起信纸看起来。
这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另一个人却不爱她(他),这个人为另一个人而跳河死了,那另一个人却没有回头看一眼。
多像啊
边漫突然想起了旁若的上一段恋情,旁若追郑则,追的太辛苦太辛苦。而她的那段过程,就像是这文章里写的一样,最终,郑则还是没有要她。
能理解到这一层,边漫自觉已经是想破了脑袋,原来,旁若并没有忘记郑则啊!上次在滑冰场的时候,明媚拜托自己去找旁若滑冰,把她从突然出现的郑则身边带开。当时旁若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有多留恋的神色,原来,她是伪装的。
她骗过了郑则,也骗过了自己。
可是,却还是从她钟爱的文字中,表露了太多。
“那么想他,就找他去吧!”边漫将信纸还给旁若,冷冷地说。
“怎么了?”边漫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令旁若摸不着头脑,她也看了看自己写的东西,不知道边漫到底在说什么。
“你不是想见郑则吗?他的学校离我们并不远,为什么不去?”边漫充满睡意的打了个哈欠,软软地向桌子上靠去。
旁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边漫以为文章里的“你”,指的是郑则。
“哈哈哈……哈哈哈……”旁若爆发出一阵狂笑。真是个可爱的东西,有她在身边,果然有很多的乐趣呢。
“猜中了你的心事,有必要笑的这么夸张吗?”边漫捂住耳朵,也一同捂住身边几个同学的抱怨声。
“当然要笑的夸张一点,因为你说的是天底下的第一大笑话嘛,瞧我多捧你的场。”旁若努力的想要收住笑的僵硬的嘴角,还装模做样的拭去眼角的泪。
“笑话?”一向慢半拍的边漫跟不上旁若的思维。
“当然是笑话!”旁若点点头,伸手一攫,将没有防备的边漫扯到自己眼前。“你以为我在写郑则吗?你以为我还在想他吗?”
“不是吗?”边漫反问。
“不是!”旁若一本正经的摇头,“但是,这里面的‘你’,确有其人。”
“啊?真的?”边漫希奇了,最近没看到旁若到校外去玩,也没看到她和别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