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别人后就不闻不问这么久,然后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她玩在一起,世界上也就只有你顾旁若一个人了。”凌晨继续轰炸。
“喂喂喂,你到底在说什么?”旁若拍书喝住凌晨,“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和你吗?”凌晨指了指彼此,摇头,“不,我们之间没有,但是你对不起边漫,想必你根本就不记得,所以才可以这样心安理得。”
“拜托,你说心安理得这个词有三遍了,可是我一点儿也听不懂。”
“也许是装作不懂呢?谁知道!”凌晨双手抱胸,对她不屑一顾的哼哼着,“发生在刚入校时候的事,就算装作不记得也没有人会怪你的,不是吗?”
“这个……”旁若蹙起眉,“让我想一想。”
“不用想啦,”凌晨放下双手,看旁若一付苦恼的样子,果然有一种快感,“记不起来总比记起来后再去内疚要好受一些。”
“喂”旁若喊,凌晨却已经像只战胜的孔雀,亮开她美丽的羽毛,骄傲地走出了她的寝室。
一会儿,边漫走了进来。
“凌晨来找过你?干嘛?”边漫拿着棋盘坐在旁若的床沿上。
旁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怎么了?”边漫摆着棋子。
“边漫,我有没有过对不起你的地方?”旁若按住她摆棋子的手。
边漫顿住,一会儿后才沉声问:“为什么这么问?凌晨跟你说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说,”旁若撅撅嘴,“可光她说的那些就够人想的了。”
边漫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那你是想事情,还是下棋?”
“想不出来我也没心思下,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过什么?”旁若认真的问,看边漫的反应,难道是自己真的做错过什么所以才让凌晨一直耿耿于怀?
难道是
“喂,你!你!”旁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惊小怪起来,“不会还是刚开学时我认错了你性别的事吧?”
边漫的眉头微微一拧,摇了摇头。
“不是?”旁若这下费神了。如果是以前,做过什么也就罢了,反正自己和边漫并不太熟,可是现在却成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怎么逃避?
“我的手,受过伤!”边漫并没有让她太费神,反正过去的事也是过去的了,说出来,也无所谓了。
“你的手受过伤?”旁若猜了半天,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个,她诧异的问。
“嗯。”边漫点了点头。
“真的假的?”旁若喃道,难道这个伤还是自己造成的?
“骗你有奖得吗?”边漫扫了她一眼。
“嘿嘿,”旁若尴尬的笑了笑,“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还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边漫不着痕迹的揉了揉左手,然后双手支撑着顶着下巴,眼神和声音都透着飘飘渺渺的味道。“虽然是你弄的,但我早就不怪你了。”
至少在旁若的眼中是如此的,不知怎的,她竟觉得她在怀念那段时光,怀念受了伤的时光这,不能不让她感到奇怪。
“再不怪我也说说看吧,我真的不记得了。”旁若收起笑脸,好奇之极。
“那是我第一次去滑冰时发生的事。”边漫低头用手拂了拂额前的发梢。
“滑冰?”旁若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不能收上。
记忆在脑海中极速倒退,可是老天,她真的不记得了。
“没关系的,早好了。”反倒是边漫有些不安,本以为会是无所谓的,但重提往事似乎给旁若带来了许多困扰。
发现边漫抬了抬左手,旁若立即反应过来。
她一把抓住她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