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东西的用处。

这段时日以来,丛雨算是郑婉最常近身服侍的人。

虽说郑婉每每上药时皆是面不改色,但她能感觉到,每当她触碰到郑婉身上的伤口时,郑婉是能真切地感觉到痛意的。

她上药时平淡的反应,与其说是感觉不到疼痛,其实更像是她对痛感已经十分习惯。

方才郑婉出来时虽瞧不出什么端倪,但丛雨能感觉到她的异常,其实比从前上药时要更加明显一些。

郑婉的唇色变浅了很多。

这个无意间观察到的细节让人有种不太舒服的预感。

随着人群逐渐散去,丛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垂首,进了内殿。

床榻上被褥很乱,也算是这段日子的常事,她照旧安静地收拾起来。

桌椅被人撞歪了些,丛雨将床铺好后,迟疑了一瞬,慢慢走过去,一眼便看见了仍摆在桌上的展案。

上面摆放的物件不算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