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轻贱之意,但女子手中所能握住的,本就少之又少。

当今世道如此,非谁人一力能改。

“所以,”郑婉不否认,只是笑了笑,坦言道:“我很需要少主的垂怜。”

她并非清高之人,实实在在握在手里的,才是她最看重的。

他人的纵容与轻看,是她能走到现在的,最关键的一步。

同样,她也很需要旁人的心软。

求也好,跪也罢,若能得道,她都不在乎。

她话说得没有丝毫掩饰,眼神中也没有任何复杂的情绪,只是像极静的湖泊,不起丝毫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