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舔弄,指尖难以合握间,一边舔含一边上下撸动,一路湿湿吻过血管有些狰狞的脉络,随即尽量张唇,勉强吞住他太过粗涨的顶端,随即低首,一点点含吸着往下。

青年的喘息逐渐不加遏制,郑婉自知自己的取悦并不算娴熟,但对眼下的沈烈来说,大约已是登峰造极。

她莫名懂得沈烈为何总喜欢先伺候她那一遭。

分明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愉悦,他的尺寸甚至让她有些辛苦,但耳侧男子的呼吸声实在勾人。

她是没出息的,只听这样一两声,便莫名心发痒,身子湿乎乎的越发难受。

唇与手的配合越发顺利,郑婉不自禁地越吞越深。

只是如何尽力往下含,也只能将将停在一半。

喉间被抵撞,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沈烈的兴奋是很好的安慰剂。

灯下的青年双眼蒙住,汗意淋漓,因她而起伏的胸膛肌理绷张,线条越发清晰。

郑婉有时也不禁感叹,这人着实是有几分做狐狸精的天资。

她勤勤恳恳地努力了许久,青年腿间的阳物仍是挺拔狰狞,只看一眼,便让人腿脚有些发软。

郑婉尝试了许久,又是吮又是舔,但沈烈这头仍是没有半点要出来的意思,还是低叹一声,坐起身,跨坐到他身上,搂住他,轻轻吻他颈侧的汗痕,有些气馁道:“我这样不舒服吗?”

“很舒服,”他眼下双手被缚,偏偏有本事颐指气使,“但若你想我更舒服,就坐上来,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