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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个药就舒服了?”

南未晚想反驳,可身下一股股热流的涌出,让他失去了反驳权。

南未晚很恼怒,早就说了不让抹了,赵迟序偏偏不听劝,还笑话他水多,肏他的时候不嫌水多,现在不肏了,说了不停!

他气愤地抬起脚,在赵迟序的裆部轻轻踢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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