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通话时间不短,赵迟序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一点不耐烦。等到他们的通话结束,赵迟序的手才从南未晚的脸上拿下来。

“我走了。”南未晚脱着身上属于赵迟序的外套,心里默默给赵迟序扣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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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么,不是要亲吗?”赵迟序长臂一拽,南未晚又被迫坐在了位置上,脸还磕到了前排的座位上,不过不疼。

赵迟序扭着头,又把南未晚往前拉动了几分,让他的脑袋夹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仰着头来接受他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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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很轻很慢,像温水煮青蛙,逐渐让南未晚沦陷。

南未晚赌气不张嘴,赵迟序就反复含着他柔软的唇瓣吮吸,慢慢带起了南未晚的情欲,也缓缓带走了南未晚的小情绪。

接吻的时候,南未晚是最容易兴奋的,他主动把舌头伸向赵迟序,主动勾起赵迟序的脖子,在流逝的时间里,他们接了一个绵长而又潮湿的吻。

像细密的春雨,像把蒲公英吹散的风,都是这个吻具象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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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这回南未晚的语气就不如之前那样坚定了,他不会在赵迟序面前冷冰冰,他对赵迟序永远都不会有坏情绪。

赵迟序的手指对着南未晚的花穴轻轻一戳,裤子就被吸在了腿间。

南未晚湿了,接吻接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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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迟序拔下车钥匙,在手上旋转,“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吗?我有点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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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南未晚被推倒在床上,陡然和他放在床边的小兔来了个面对面的接触。玩偶的大眼睛很纯洁,南未晚捏住兔子的尾巴给它转了个方向,让它乖乖对着墙,避免看到接下来少儿不宜的画面。

赵迟序看着被迫面壁思过的小兔不由笑出声,随即又紧紧贴到南未晚的身上。

小兔永远不会知道,有一个可恶的男人把它和自己的主人作比较,并得出了一个涩涩的结论他的主人比小兔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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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湿!”赵迟序摸着滑嫩的阴部,泛着水光的手指将里头涌出来的水液均匀地涂抹在雪白的臀瓣上。

漂亮诱人的小鲍鱼,赵迟序突然生出了想品尝的心思。

灵巧的舌头第一次探访就吸到了一大股淫液,骚甜骚甜的,赵迟序觉得味道还不错。只在他手里变大过的小花核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引起南未晚一次次身体上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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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舔...啊~”南未晚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赤条条的双腿虚虚夹着赵迟序的脑袋,他碰一下都会流出好多水的阴蒂,就这么被赵迟序又咬又含,他不断弓起腰,又无力地陷入床垫中。

舌头抵在收缩的小口前,将冒出来的新鲜水液都吞吃入腹,试探地伸着舌尖,就被女穴给吸了进去。

南未晚的女穴是热情的、无私的,它吮吸着每一个进来的异物。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把女穴舔得啧啧作响,充血的阴蒂就在他能看见的范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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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南未晚木然地睁大眼睛,身下喷出的大股水柱,无声地提醒着他被赵迟序舔高潮的事实。

紧紧夹着脑袋的双腿逐渐放松下来,垂在赵迟序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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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喷的水液大多数进了赵迟序的嘴里,处于高潮余韵的小穴更加不知羞地吮吸着赵迟序的舌头,想把舌头吞得更深。

赵迟序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他恶狠狠地从女穴上撤退,捏着南未晚的脸就凑上去重重地亲了去过,将嘴里的淫液的味道全部传递给南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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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进来...”

南未晚往下摸找着可以给予他无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