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浅了。
商远舟想要的是更深入的标记,是犬齿划破后颈,留下结痂的咬痕。
他没有在看,转身准备出门。
“等,”季余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刚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
但商远舟也已经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
季余有些懊恼,眼神闪烁着开口:“你易感期真的已经过去了?”
问是这么问,季余实际上是不相信的。
哪有昨天晚上还因为易感期去了医院,今天早上起来易感期就过去了这么快的事情,是易感期又不是普通发烧。
就连发烧,退烧之后人都会多多少少身上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商远舟很忙,当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么轻松的事情,没有时间让他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