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嗓音平静：“这类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他没有直言，却好似默认，将姜怀枝最后一点尊严砸得粉碎。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耳边嗡嗡作响，分不清是因为高烧还是周围刺耳的议论声。

“啧啧，真是不知廉耻。”乔乐浔轻蔑地笑道，“不过我这人心善，只要订婚宴的纽扣你做得好，结婚宴的单子也给你。”

“放心，钱少不了你的，你也不用再为了钱财做出那些龌龊的事。”

闻言，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奉承声。

“乔小姐真是大度！怪不得某些人这辈子都在泥里！”

“就是，对这种人都这么宽容，乔小姐果然菩萨心肠！”

姜怀枝死死攥着摊位的边缘，最终只是沉默着坐回了摊子上。

她马上就要离开了，这些似是而非的造谣，马上也会和她再无关系。

第六章

姜怀枝推着满载纽扣的小车回家时，天色已暗。

街边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而孤独。

那些恶毒的谣言像瘟疫般蔓延，她的纽扣再无人问津，摊位上积压的货物成了压在她心头的巨石。

她刚走到家门口，脚步猛地顿住。

本应在学校的弟弟和该在医院接受治疗的母亲，此刻竟站在门前，弟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母亲则眼眶通红，显然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