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粗糙手掌顺着鸡巴凸起的印子往下抚摸,当初剖腹产留下的刀痕早已消失,粗粝的的摩挲刺激的阿尔芭抖的更加厉害,肿胀的子宫疯狂收缩夹紧逼里的鸡巴用力到浑身痉挛,不行了,不行了,要喷了,啊啊啊。滚烫的热精和激涌的淫水同时泄出,一黑一白两道身躯紧紧搂抱在一起,破皮的奶尖被压到深陷进绵软的乳肉里,滚烫的激烈的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痴迷怜惜的吻落在无意识流泪的眼角,干哑的声音磨得阿尔芭耳朵滚烫“四次,宝贝儿,我的宝贝儿,我一共灌了你四次,然后你就怀上了我们的亚历克斯,哈!”

射精的鸡巴猛烈弹跳,阿尔芭妩媚诱人的声音里带上了沙哑“你,不,呃哈,你还想要再要个孩子吗?”颤抖的唇瓣被温柔吻住,诺亚抱着她翻身躺下,拆开她凌乱的头发,随手从旁边摘了一只玫瑰插到她的耳边,眼睛里的柔情和满足几乎要将阿尔芭淹没,只在他怀里绽放的玫瑰,被他用精液浇灌出来的优昙婆罗,比世间的一切都要珍贵美丽

“宝贝儿,你真美,什么都比不上你,我的漂亮宝贝儿,我爱你,你是最重要的,你是最珍贵的,只要有你,其他的都不重要”男人的繁殖欲是天生的,尤其是和深爱的女人,看着她的肚子被自己的种子胀大,让所有人知道她丈夫的精液曾深深的灌进她的身体里,这极度满足了诺亚心底变态阴暗的独占欲。他的宝贝儿太美好了,觊觎她的眼神太多了,他恨不得让她每时每刻都大着肚子向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宣示主权,漂亮吧,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她只会对我温柔,她只会在我怀里,没有一丝毛发的嫩逼只会被我肏肿,又小又娇的子宫只能被我灌精。

痴迷的深吻住还在抖的小太太,要喷发出来的爱意和怜惜还有占有欲让诺亚恨不得破开胸膛把她藏进去。他的宝贝儿因为怀孕吃了很多苦,睡梦中的哭声,苍白到接近透明的脸色,一年零三个月才消的刀疤,动不动就来的酸痛,将近两年才恢复的精力,这些诺亚只要想起心口就忍不住的抽痛,和她的健康比起来那点繁殖欲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他收紧手臂紧紧抱着趴在胸口的小太太柔声问“是觉得亚历克斯长大了不好玩了吗?”阿尔芭蹭蹭他的肩膀小小的打了个哈欠轻声说“嗯,也不是,我就是觉得,等以后我们都不在了,亚历克斯他会不会觉得孤独,我记得他前两年说过的,妹妹等的很着急”亚历克斯出生在英国,后来又来了西班牙,和家里同龄的小朋友接触的非常少,他身边的小朋友家里兄弟姐妹都不缺,只有他是一个人,上学之后,她和诺亚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他突然在某天早上起床后说起这个,阿尔芭就在想他是不是感到了孤独。

诺亚摸着她的头发叹了口气“不害怕怀孕了吗?嗯?是谁梦到怀孕被吓哭的?嗯?还是宝贝儿想念逼里日夜都含着老公精液的日子了?嗯?是不是又想被老公的名字磨逼了?”被精液和鸡巴占满的腿心随着他的声音猛的抽搐,充血的淫肉裹着粗硬的青筋颤抖舔舐,小屁股都绷紧的阿尔芭哆嗦着皱眉“不,不,不想,不想,呜呜,好难受,我害怕的,呜呜”亚历克斯一岁前她的脑子都是昏沉的,精力差到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脑子落在了手术室,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浅浅抽插的龟头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啊,别呜呜,我不要,诺亚,嗯~”眼睛嘴巴都红红的小太太可怜极了,诺亚忍着把她肏烂的冲动,搂着她坐立起来,动作的变换让重新勃起的鸡巴进的前所未有的深,被精液和龟头胀大的子宫被顶到上移,内陷的逼口死死咬着弹跳的鸡巴根吞咽,吸得诺亚头皮发麻浑身燥热一触即发,咬紧后槽牙粗粝的手掌从光洁的肩头摸到被颤抖的腰肢,在阿尔芭哆哆嗦嗦喷水的时候,握紧颤抖的细腰咬牙往上提,粗棱龟头卡着紧闭的子宫口,在阿尔芭毫无防备的时候三百六十度磨了个遍,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