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刺激的还在后面,紧闭的逼口被灵活的舌尖挑开,顶开收缩在一起的逼肉“啧啧啧”的吸舔声从被子下面传出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阿尔芭抖着细腰,用力握紧身下的床单,娇媚的小脸上痴艳一片。
灵活有力的肉舌刺激在凹陷的G点上,奸的她上气不接下气,两条大腿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夹到了诺亚脖子后面,被吻得逼口大开,绷紧的小腹用力到出现了腹肌的痕迹,在一连声的急叫中,用力的贴向吸舔不停地唇舌,直到喷涌的热流从深处狂泄而出,夹的诺亚舌尖刺痛的逼肉终于放松下来,软软绵绵的任由他舔吻搜刮醉人的酒香。粗糙的舌面磨得阿尔芭浑身的红晕越来越深,逼口的软肉磨在锋利的牙齿上,娇颤不停的腿心抖的更加激烈,被过度摩擦的软肉上一阵刺痛,阿尔芭急声尖叫“啊啊!疼~啊~不要~呜呜,疼啊~”过度的刺激和欢愉里带上了痛苦,潮红的小脸痛苦的皱着,带着哭腔的呻吟惊醒了沉迷舔穴的男人,恋恋不舍的抽出被吸得胀疼的舌头,亲了一口红肿充血的逼肉,起来搂住哭的脸都湿了的小太太,用占满酒气和淫水的脸去蹭她“宝贝儿,不哭了我不亲了,乖乖,我这就给你擦药”
带着酒气的艳穴远比他想象中美味,像一张小嘴缠着他的舌头,让他忍不住的越亲越深,以至于没有控制好力道咬疼了她,诺亚很愧疚。但一想红肿的逼肉上留着他的牙印,就克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这是他的宝贝儿,是他一个人的宝贝儿,在隐秘的腿心里留下牙印极度的满足了他心里的占有欲,硬着鸡巴抱着阿尔芭去洗澡的时候都老老实实的。肿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艳逼,灌了修复的药剂进去后,都只敢亲亲,不敢再揉,但就算是如此还是被心气不顺的小太太踹了好几下,他不仅不躲,还拽着带着吻痕的小脚揉着给自己夹鸡巴,肏的娇嫩的皮肤火辣辣的胀痛,凶猛的盯着阿尔芭湿漉漉的眼睛,吻住她颤抖的唇瓣低吼着射了人家一脚,让阿尔芭动都不敢动一下,抖着脚任由他给自己擦拭,生怕再把他刺激到。
一脸愉悦的诺亚把坐在洗漱台上的小太太抱出浴室的时候早就过了早饭的时间,两个人在楼下吃饭的时候,他歪头看阿尔芭“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阿尔芭懒懒的扒拉着碗里的燕麦粥,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沙哑“什么啊?”她现在浑身都难受,脑袋也跟着昏沉沉的,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诺亚揉揉脑袋,想不起来,拉着椅子靠近她的身旁,拿过她手里的勺子喂她“想不起来了,应该不重要,再吃一点吧,中午让厨师做芝士火锅,好吗?”阿尔芭咽下嘴里的食物摇摇头说“不要,太腻了”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的两人听到门口的动静,看到推着婴儿车进来的文森管家,诺亚才恍然大悟“啊,宝贝儿,被我忘掉的是亚历克斯”阿尔芭眼睛眨了两下,虽然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她也没想起来。
吃了早午饭后,诺亚先把阿尔芭送去了二楼的书房晒太阳,接着就抱着亚历克斯去了隔壁做康复锻炼,小婴儿好奇的揪着爸爸的头发“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的人眼都要化了,施耐德握握他的小手问诺亚“有奶粉广告找过来,接不接?”小亚历克斯的正脸到现在都没曝光,不仅记者狗仔惦记,各个品牌方也惦记着呢。
抱着小婴儿举高高的诺亚一点犹豫都没有“不接”虽然亚历克斯确实是牛奶和奶粉混合着吃,但诺亚现在并不想让他出镜。施耐德以为这是阿尔芭的意思,也没有再游说,转而和他说起了其他的安排,俱乐部和他个人的商业活动可都等着呢,听的一点也不想离开伦敦的诺亚头疼不已,锻炼一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亚历克斯离开,他需要安慰,需要他的宝贝儿的安慰。
回家的路上,小婴儿突然就哭了起来,与此同时,诺亚也闻到了臭臭的味道,他捏捏小婴儿哭红的小脸蛋有些无奈“就剩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