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夹紧了,可不许漏出来哦”阿尔芭红着小脸点头,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忍耐腿心里的酥麻,“啵”的一声像是尘封许久的香槟杯拔出了木塞子,逼口外翻的艳肉抖着往里回缩,厮磨在一起的充血穴肉让阿尔芭浑身又烫又痒,细碎的呻吟声从鼻子里的哼出,湿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诺亚,不行了,她要不行了,呜呜,不行了,要出来了。

“哎呦”一声,本来坐在床边的男人突然滑落了下去,古铜色的手掌按到粉蓝色的床单上,勉强扶着床站起来的诺亚摇摇晃晃的向她伸手,还没摸到人身子一个踉跄,阿尔芭赶紧去拽他“你,你没事儿吧”

“我很好,宝贝儿,我没事儿,呕”说着自己没事儿男人扶着床站都站不稳,一身狼狈的阿尔芭接过他递过来的裙子随便套上,先去卫生间把自己清理了一番后,扶着晕晕乎乎的丈夫去清洗“你应该是晕船了,客厅里有药,我等下去给你拿,还难受的话不行就去楼下住吧”

诺亚高大的身体歪在他的肩膀上“我只是有点晕,我没事儿的,宝贝儿,你如果愿意给我一个吻的话,呕~”诺亚压住心口的恶心,刚想继续说,阿尔芭就把他推到了淋浴下面。“呸呸”两声吐出淋到嘴里的手,感觉到她那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诺亚的呼吸一下子凌乱了,难受的蹭在满是斑驳吻痕的脖子上“摸摸,再摸摸”

阿尔芭身上的睡裙被淋下来的水打湿,看他一边恶心一边发情,实在是无奈的很“不要闹了,你需要吃药,啊~”颤抖的腿根儿猛的夹紧,阿尔芭的脸颊猛的一下烧了起来,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东西往下流,唔。

白色的精块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变了调的呻吟让让诺亚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宝贝儿,怎么了?嗯?”细如蚊声的微弱声音在水声里听的并不真切,但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的诺亚还是听清了,“咕咚”一声突兀的吞咽声响起,野兽一样的眼神看的阿尔芭浑身颤抖“你,嗯,你别这样~啊”

“宝贝儿,你也太贤惠了,我的漂亮宝贝儿”粗黑的手掌按上依旧鼓着的小肚子“逼里夹着精液帮老公洗澡?嗯~我的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会勾引我”阿尔芭搂着他有力的腰背,被肚子上的大手揉的急促呻吟,透明的白色裙摆下精液连成的淫线拉扯到地板上,又被水流冲散z敏感的穴肉被揉的发烫发热,越来越多的透明淫液被揉出,难耐的揉按才停下,靠着墙壁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诺亚低头吻她含泪的眼“宝贝儿,你可真诱人”

“唔~”阿尔芭推开他磨得自己又痒又疼的脸,怀疑的看着他“你还晕吗?”他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晕船的样子啊。诺亚委屈的靠向她的肩膀“晕,我好晕,你帮我洗”他从睁眼开始就不太舒服,但怀里一脸痴艳的太太实在太美了,美的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把鸡巴肏进她的最深处,让她露出更多独属于自己的媚态。但凡他能坚持住,他都不会把鸡巴从她逼里抽出来。抱着她,边走边肏她含满精液的子宫,肏的她贴着自己呜咽求饶,或许还可以把她压在镜子前肏的尿出来,这对他来说吸引力太大了,如果不是实在站不稳害怕摔了她,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一个腿软一个头晕,到底谁在帮谁洗,他们两个也分不清了,头晕的那个还不老实,还要亲亲摸摸,阿尔芭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眼前全是星星,甩了好几下脑袋才恢复清明。先把穿着粉色浴袍的男人扶到客厅坐下,给他找了晕船药看着他吃下,阿尔芭才有空回房间吹头发护肤,浑身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的她吹了两下就感觉累了,看着镜子里一脸绯红的自己,她默默的叹了口气,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诺亚事后帮她打理,突然自己来,感觉好不习惯啊。

客厅的诺亚扯着粗哑的嗓子喊她“宝贝儿,宝贝儿”阿尔芭揉揉半干的头发换了睡裙后扶着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