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芭摇摇头又点点头,靠在她肩膀上说“嗯,还算愉快”,听说诺亚去了西班牙,伊尔玛没什么犹豫的就和她一起去了费瑞尔的别墅。

“哦!我的天哪!这是什么?”看着阿尔芭脱了围巾后脖子上露出的红痕,她惊叫出声“诺亚他是个禽兽吗?”她就说呢,怎么刚落地英国,妹妹的脸就白成了那样,诚然以她现在的年纪非常喜欢这种粗暴能干的男人,可她妹妹才十九岁啊,正是含苞待放需要人细心呵护的娇嫩年纪,怎么就碰上了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呢?

阿尔芭不自在的拂开她的手“体育生嘛,不都这样”她说的无奈,倦怠的眼神里还带着不明显的媚意,看的伊尔玛一阵意动“练体育的小男生都这样吗?”阿尔芭觉得她这话有点耳熟,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对伊尔玛很了解的她贴心提醒“你考虑清楚哦,他们可做不好保密措施”伊尔玛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看她懒懒的抱着安娜摸毛不放心的问“你真的还好吗?妈咪很担心你,本来她也要过来的,但是威尔叔叔这周要结婚,她抽不开身”

阿尔芭摸猫的手顿了一下轻声说“我在结婚前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这些都是我能想到的,没什么好不好的”伊尔玛叹了口气,看着她冷淡的眼神心里闪过一丝心疼“过了这几年就好了”

阿尔芭点点头转了话题“威尔叔叔今年不都七十了吗?怎么又结婚?”伊尔玛喝了口茶随意的说“男人嘛,不挂到墙上是不会停止上头的”

“太太,先生的电话”两人正聊着呢,文森管家拿着手机过来了,阿尔芭深吸一口气接过,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宝贝儿,你在忙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阿尔芭轻轻搅动杯子里的红茶,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不明显的颤抖“我在和伊尔玛姐姐喝茶,手机在楼上,有什么事情吗?”

诺亚推推脸上的墨镜看着窗外热烈的阳光说“我到西班牙了,想问问你有没有不舒服”伊尔玛好奇的看着打电话的两人,除了海岛一起过圣诞那次,她还是第一次看这两人相处,接过阿尔芭手里的电话和别墅的男主人打招呼“诺亚,你好”

听着电话里拜托她在家里多住几天的粗哑男声,伊尔玛连连点头,又给他即将到来的比赛加了油,才把电话递给妹妹,等小夫妻两个说了再见后一脸感慨的说“诺亚倒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喝茶的阿尔芭手顿了一下,把布鲁娜夫人曾经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他,嗯,人不坏,就是贪玩了点”

伊尔玛摇摇手指好心提醒“亲死的阿尔芭小姐,你姐姐我衷心的提醒你,这话最好不要在你丈夫跟前说,不然”暗示性的盯着她无名指上的红紫印子看了一眼,伊尔玛觉得家里的担心有些多余。

回来的第二天,阿尔芭果不其然的又发了烧,本来要离开的伊尔玛改了行程留下陪她,看她蔫蔫儿的坐在书房写作业,心疼的说“要不要我帮你写?”她当年也是高材生,一路顺利读到博士,虽然离开校园多年,但做一个小组作业还不是手到擒来。

脑子时不时抽疼的阿尔芭把电脑推到她跟前,有气无力的说“谢谢姐姐”伊尔玛摸摸她还烫着的额头,目光移到笔记本上,看了一会儿尴尬的抽抽嘴角“宝贝儿,抱歉,我可能帮不了你了”她给自己挽尊“我当年去的哈佛,教材和你们的不一样”

“唉”阿尔芭叹了口气,又把笔记本移了回来,继续奋斗,去非洲时有多迫不及待,这会儿写的就有多痛苦。

诺亚回来的时候,她的作业已经奋斗到了尾声,看她撑着病体还要熬夜,他很不解“明天再做吧,你现在需要休息”阿尔芭摇摇头“明天就要交了,不行的,今天必须做完”

交了作业后,身心放松的小亚当斯太太在晒太阳的时候收到了来自丈夫的礼物,坐在她对面的诺亚从黑金色的盒子里取出一把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