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效率倒是不错。”刘运看着走过来的美人,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转念又若有所思的开口:“另外一个看起来也不错呀。”

凌渃恶狠狠的盯着他:“别碰他,要不然我杀了你们,我不是在开玩笑。”

那种阴毒的眼神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但刘运就喜欢这种桀骜不驯的性子,霎时所有的兴趣都集中在凌渃身上,他眼神变态的狂热。

刘运的皮肤病态的苍白,那双苍白的手抚上凌渃的脸颊却被凌渃厌恶的避开:“真辣呀,我喜欢。等什么呢?走吧,我鸡巴都硬炸了。”

罗森又想殷勤的过来扯凌渃迎合刘运,但再一次被凌渃甩开了手,凌渃回头,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往器材室走,他身后跟着一帮笑容扭曲腥臭的恶狗。

“嘎吱…”打开门时凌渃顿住了,看着黑洞洞的器材室,曾经被他们关起来羞辱的记忆浮上心头,那些癫狂的,淫靡的,崩溃的,一幕幕让他头皮发麻汗毛倒竖,恐惧让双手无法控制的颤抖。

“进去啊!刚才不是很干脆吗?现在知道怕了?”罗森揶揄的开口。

见凌渃还是站在门边不为所动,罗森也不敢动手,这个位置有监控,而且远处还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他开始低声哄骗:“放心,刘少最会疼人了,别害怕。”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疼人了。”刘运可不怕别人看见更不忌讳监控。

他上前一脚就把凌渃踹了进去:“我可不会疼人,我只会折腾人,祈祷你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还能活着吧!”

由于没有防备,凌渃直直的摔进去,刚好面部着地,他摔得鼻血横流,刘运眼底嗜血的兴奋更盛,他走进来,薅住凌渃的头发就往里面拖:“我最喜欢你们这种美人了,毁掉的时候一定很爽。”

跑,逃,凌渃的脑子在飞快的规划着逃跑的路线,可准备挣扎的下一秒,那个绝望的雨夜,漫天看不见尽头的雨点,自以为找到救赎,却只换来了一句“也不嫌脏。”浮上心头。

没有用,都是无用功,周柯劳心费力的给自己上了这么多课,怎么还学不乖呢,咬牙撑着吧,他们玩够了就好,越反抗只会让他们越兴奋。

凌渃闭上了那双依然桀骜不驯的眼睛,就像一条死狗一样,任由刘运欺辱,凌渃的顺从没有换来一丝怜惜,反而让刘运不悦:“给点反应呀,我可不想玩一条死狗,要不然换之前那个美人来。”

“我会听话。”凌渃回答的干巴巴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被冒犯领地的怒火,却强压着去迎合,这种极致的美感让刘运兴奋至极。

有一种驯兽的快感。他要让这双眼睛里的锐气完全丧失,他要让这双眼睛只剩下恐惧和沉沦。

“乖狗,给主人舔鸡巴。”凌渃被扯着头发跪立在刘运胯间。

他眼睛里的光芒熄灭,灰蒙蒙的,顺从的伸手去解刘运的皮带。

“贱狗怎么这么不懂事”刘运狠狠一脚踹在凌渃肚子上,把他踹的飞出很远,看到狼狈的躺在地上半晌抱着肚子回不过神来的凌渃,刘运悠哉悠哉的找了一个椅子,惬意的坐在上面派开双腿:“爬过来小狗狗,用嘴。”

好疼,凌渃咬牙硬撑着爬起来,如果再耽搁一会儿,可能会招来更恐怖的惩罚,他狼狈的爬到刘运胯间忍着恶心把脸凑过去,用牙齿咬住拉链艰难的往下拉开。

“乖狗,真聪明。”刘运很满意,像顺狗毛一样摸着凌渃的头发。

耻辱感萦绕心头,趴在地上的凌渃手深深的扣在水泥上,微长指甲都被生生折断了。

刘运的肉屌和他的样貌形成反比,刘运整个人透露着一种病态的苍白,远远的看上去斯文淡薄,但肉屌却又黑又粗,看起来十分赫人。凌渃咽了咽唾沫。

“怎么,我鸡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