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故没有回答,刚才满怀期待的准备看戏,却没有想到自己成了戏中人,多少有些可笑,他一动不动的瘫在沙发上,似乎是在拼命的抑制自己的怒火,防止自己真的打死周柯。

凌渃没有等他回答,自顾自的牵着吴曦的手离开,吴曦回头看了几眼地上疼的痉挛的周柯眼神快意,这家伙伤的渃渃这么深,他本来还想抽时间去教育一下他,但他出来以后就一直找不到周柯,现在看来不用了,这两个疯子互相折磨,真是一出好戏。

两人还没有走远,刚刚下楼却听到骆故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没了之前的愤怒,反倒是满是心疼,他冲过去把奄奄一息的周柯搂进怀里,有些病态的道歉:“对不起,小柯,疼不疼,哥哥马上叫医生过来。”

半夜吴曦累极了已经熟睡,但凌渃没有困意,他轻手轻脚的下床开门,想到夹板上去抽根烟吹会风,看着远方灯火通明的城市,凌渃轻轻呼了一口气,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发展,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让人蹂躏的少年。

“唔~哈~”夹板下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凌渃皱了皱眉,已经凌晨,而且他过来的时候随意瞟了一圈,夹板上根本没有人。

凌渃不是个好奇的人,他转身就准备往回走。

“周柯,你不是很牛逼吗?怎么现在像条母狗一样只会趴着任人轮奸了。叫你哥哥来呀,但你现在叫来也没有用了吧,他估计还会在旁边拍着手让我们再过分一点,最好肏死你。”声音恶劣,但有些耳熟:“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骆故,骆家就栽在你这贱人手里了。”

凌渃顿了一下,真是倒霉,出门抽根烟都可以碰得到,一堆麻烦,他加快了脚步。

“哟,这是谁呀?”他们就聚在甲板进大厅的角落,凌渃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但有人不会随他的愿,阴影里的人慢慢走到光线底下,熟人,凌渃和周柯孽缘的开始,高中会考时掉周柯单线的骆廖。

“这不是之前坏我好事那个大学霸吗?”骆廖眼神玩味:“听说你救了他后来却也被这个吃里扒外狼心狗肺的东西搞的很惨啊!是不是后来特别后悔救他,要不要一起啊!”

凌渃往阴暗处瞟了一眼,走近了他才看清楚,周柯身子赤裸,正在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五六个男人围在中间,他身子软绵绵的任人鱼肉,只有那双眸子充斥着血丝,眼神冰冷刺骨。

“骆廖公子好雅兴。”凌渃客气的嘲讽:“的确后悔,但真不好意思,我屋里的人还在等着我回去,您继续。”

他说完就直接转身往里走,但骆廖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满身酒味熏得人犯恶心,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猩红:“怎么?还对他有私情,下不去手呀?你是不是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他妈让你报复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你今天不动也得动。”

“骆廖少爷好雅兴下得去嘴,但我对脏东西向来没有食欲,而且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个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凌渃直接甩开他的手。

“哈哈哈哈哈~”被甩开手的骆廖放声大笑:“凌渃,你还是和之前一样啊,和这个孽种一样,让人讨厌。你觉得你还走得了吗,今天刚好跟你也算算旧账。”

“骆廖少爷,我劝你还是三思,你动我?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和郑氏集团作对吗?”凌渃笑的嘲讽,他是郑州的左膀右臂,这件事情连骆故都知道,骆廖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子。

酒壮怂人胆说的可能就是骆廖,他依然不放手,甚至给身后的人递了一个眼色。

“啊”一声惨叫,打破两人的僵持,把肉屌塞在周柯嘴里抽插的男人惨叫着以一种滑稽的姿势捂住下身,不停往后推,退了几步后他 稳住身形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周柯脸上:“他妈的,贱人,居然敢咬老子。”

“哈哈哈哈~”周柯啐了一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