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夫人……这……”保姆虽然平时会私下殴打小孩,但动手却比女人轻的多,她象征性的拧了拧小孩娇嫩的嘴角,拧的小周柯不停惨叫,却不敢真的下死手。

“要么撕,要么收拾东西滚蛋。”女人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动作满是冷漠。

骆家的工资高的惊人,保姆根本舍不得,她心一横一个用力撕的小孩满嘴鲜血淋漓。

“啊”小孩的惨叫萦绕在豪宅屋顶。

“不…妈妈…开门……别打他了……妈妈求求你……”被关在房间里的少年拼命的拍打紧锁的房门。

不要装模作样,周珂好讨厌满脸虚假仁慈站在窗边看着他的那个小孩,凭什么他什么都有?为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啊!他明明也很听话。

看着小孩被恶毒保姆强行抱走,周珂朦朦胧胧的想:我会死吗?

他要死了吧!可是他怕黑,他不喜欢黑,小孩拼命的睁大血红肿胀的双眼死死盯着空荡荡的落地窗边和白茫茫的庭院。

“咔嚓~咔嚓~”踩在积雪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声音在小孩身边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没有施舍一个多余的眼神,周珂绝望了,他的意识终于沉入了黑暗,他讨厌的黑暗。

周柯再次醒过来时,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是上,惬意舒适的环境和周柯常年屈居的闭塞狭窄地下室形成鲜明的对比,小小的人儿怯生生的蜷缩着,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真是一个美梦啊。

“醒了?”一道低沉的男音从旁边响起,男人的声音缓缓的满是慵懒,周柯一回头才发现一个缩在落地窗前,像猫一样伸着懒腰爬起来的陌生男人。

小小的人儿戒备的看着男人,也不说话,就这么沉默的戒备着。

“不会是个小哑巴吧!”男人见小孩半晌没应他,有些困惑的走过来抬手想摸周柯的头发。

“我不敢了,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打我…”看着男人扬起来结实的大手,周柯惊慌失措,他不停求饶,小小的身子努力的往后退,牵扯到嘴角的伤口,又有血渗出来。

“别怕。”见小孩反应这么激烈,男人赶忙收回了手,感叹一般呢喃:“真是个垃圾的母亲,新生骨肉都下得去手。明明是自己造的孽,还要算在孩子身。”

“别怕,我叫周瑾,我是你爸爸。”男人放柔声音,试图安抚小孩。

“爸爸?”小孩被关在别墅里的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词汇,他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

“爸爸是保护你的人,我不会伤害你,以后也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了。”男人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慢慢的接近他,把手放在小孩柔软的头发上,他全身的伤口刚刚处理过,额头还包着白色的绷带,眼睛湿漉漉的满是戒备,可怜的厉害。

“……那……你可以抱抱我吗?”沉默了良久,小孩突然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这要求可怜的让周瑾心头一颤。

周瑾小心翼翼的把小孩搂进怀里:“不怕了,以后你有爸爸了,爸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从那以后有爸爸的小孩终于有了名字,叫周柯,周瑾起的。周瑾说这个名字寓意着生命旺盛,他希望他忘记从前的种种,好好的生活,周柯再也没有见过女人,但却经常在楼下见到那个白色小西装的男孩。

不知道他说是怎么说服对他身体心惊胆战,连门都不让他出的女人在这种恶劣的天气让他出来的,一身漂亮的小西装,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孤零零在大雪天站在周瑾家院子里,站了很久,久的,窗边恶狠狠瞪着他的周柯双腿开始发麻,他才放心一般,眼神不舍得离开。

周柯后来的日子好过了很多。周瑾很温柔,宠他宠的没有边际,他想要什么周瑾就给他什么,但小孩子其实很敏感,他能够感觉得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