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一般没有沉溺,只知机械抽插的藤蔓,再加上眼前这个毫无动摇,冷静看着他的眼睛,他无法控制地惊呼,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窒息一般再次攀上了高峰…

穴内的液体无法泄出,他坚硬的性器被玩弄数次,喷射出的液体稀薄,最后在另一道压力的压迫之下,失禁的液体沾湿了他的身体。

他随后便被藤蔓扔下,他的身体残破,四肢曲折,红痕遍布,发丝凌乱,如同被撕碎的玩偶

尊严被无情的碾碎,他无神的眼彻彻底底的沉寂,透不进一丝的光。

他满身脏污,空气污浊,此刻自己也散发着自己作呕的,情欲过后的气息。

头发凌乱地缠结在一起,上面挂着斑驳的精点,那张脸在污浊之中依旧美的出尘,只不过已如同出丧三日,死白的不像一个活人的脸色。

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衣角被扯得参差不齐,像风中摇摇欲坠的残叶。指缝是紧握住拳头而刺破掌心的干涸鲜血,关节红肿无力地垂着

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麻木。嘴唇干裂起皮,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为何…

他已经变得如此污浊,骗偏对方,却依旧气息稳健,眼神清明。

似乎害怕把玩具玩坏,还好心治愈了他表面的伤口,她哼着歌,不顾他的污浊,擦拭干净玩具的表面,仿佛这一切的折辱,不过是一场随意的游戏

*

醒来时,他已出现在豪华的魔宫,柔软的床铺,让他之前的一切好似一场噩梦…

他望着空荡荡的手掌,手腕骨节凸起

他身形削瘦,披散着白衣,脸色苍白,看着再也握不起剑的手,眼底青黑,

最后,紧握双拳,紧闭眼睛

在每一个瞬间,每一个梦里,都在余音缭绕

好恨…

好恨…

*

她为了让他屈服,抽一次鞭子给一次糖

在日复一日被囚于魔宫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