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程老夫人轻拍她的背,声音出奇地柔和,"你这是在为程家延续香火,砚书在天之灵,只会感激你。"

柳含烟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见婆婆眼中闪烁的泪光。老人继续说:"你嫁入程家五年,孝顺公婆,操持家务,是个好媳妇。如今砚书走了,我们怎忍心看你孤苦一生?"

"可...可这是乱伦..."柳含烟咬着嘴唇低语。

程老夫人摇摇头:"自古就有'叔接嫂'的习俗,何况你们这是为了程家血脉。待你有了身孕,我们便对外说是砚书的遗腹子,没人会说闲话的。"

柳含烟沉默不语。婆婆的话看似有理,却无法消除她心中的罪恶感。昨夜她确实在程砚秋身下尝到了久违的快活,这让她更加羞愧。

"把药喝了吧。"程老夫人再次端起药碗,"这方子是我特意找城南的李大夫开的,最是助孕。"

柳含烟接过碗,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却比不上心中的苦楚。婆婆看着她喝完,满意地点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这是舒筋活血的药膏..."老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红痕,"你且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让厨房做些滋补的膳食送来。"

婆婆离开后,柳含烟呆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的女子面色苍白,眼下乌青,嘴唇却因昨夜的蹂躏而异常红润。她颤抖着手指抚过那些痕迹,每一处都在提醒她昨夜的放纵。

"少夫人,二少爷命人送来了这个。"青杏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她直接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柳含烟慌忙拉高衣领:"放、放下吧。"

青杏放下箱子,却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柳含烟心中一紧,难道这丫头看出了什么?

"还有事?"她强行镇定地问。

"没...没什么。"青杏低下头,"只是...少夫人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奴婢。"

待青杏退下,柳含烟才打开那个锦盒。里面是一对翡翠耳坠,碧绿通透,一看就价值不斐。盒底还压着一张字条:"愿嫂嫂笑颜常开,如这翡翠般永葆光泽。-砚秋"

柳含烟像被烫到般丢开字条。这对耳环分明是男女私相授受之物,程砚秋此举,哪里是为了程家香火,分明是把她当作外室调情!她正要将耳坠收起,房门却又被推开。

程砚秋本人站在门口,一袭月白长衫,风度翩翩,哪还有昨夜狂浪的模样?他反手关上门,嘴角含笑:"嫂嫂不喜欢那对耳坠?"

"你...你怎么敢..."柳含烟又惊又怒,压低声音道,"青天白日的,你来我房里做什么?"

程砚秋不慌不忙地走近,从地上捡起那张字条:"我来取回这个。若是被人看见,对嫂子名声不好。"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掌心,带来一阵战栗。柳含烟后退一步,却被他包住腰肢。

"昨夜..."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嫂子可还满意?"

"住口!"柳含烟羞愤交加,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轻易捉住手腕。

"嫂嫂好狠的心。"程砚秋故作委屈,"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