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地就问了出来：“小程老师似乎不太喜欢我。”

云程也很坦诚地回答他：“是?的。”

秦涧被云程的直接噎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也这?么直接，调整了一下状态才又解释：“我之前和江迟照有些过节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的针对过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招惹过他，这?次来参与?节目录制主要就是?想争取一些曝光，我是?艺人，得养活自己团队，希望小程老师不要因为这?件事对我有意见。”

云程没有回应，而是?抬眼看着他。

印象里的秦涧和眼前的秦涧似乎没有变过，他一直都是?这?样直接的人，面对自己的野心也很坦诚，如果云程没有和他从前的那?些过往，对于他这?样坦白讲述自己和江迟照之前的龃龉他是?真的会相信，毕竟他没有解释，也没有贬低江迟照。

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而已。

但对于秦涧来说?可惜的是?，云程不是?现?在?才认识他。

“我不是?因为江迟照说?过什么，他什么也没和我讲过。”云程扯出一个笑?来：“我对你有意见只是?因为你这?个人，秦涧，我很讨厌你。”

这?句话这样说出来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畅快，云程不会因为这?一句话?就对秦涧过往做的事情一笔勾销，反而因为说?出了这?句话?让他心里更难受了一些。

很憋屈，云程想。

不如直接破罐子?破摔不录这?一期，跟家里哥哥撒个娇，让秦涧彻底在?行业里没混头。

但不能，云程不能这样任性。

秦涧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讨厌自己的话，他微微张了嘴有些震惊，心里比想象中要受伤一点，秦涧从前不相信一见钟情这?样老套的说?法，在?从前看云程的一些综艺和影视的时候也没有更多的感触，但见到本人的时候却觉得格外熟悉。

这?样的熟悉让秦涧对他产生了窥探的好奇心，而越对云程好奇，就越让秦涧觉得，云程让他心动?的点有很多。

秦涧不是?什么轻言放弃的人，对云程他也不想放弃。

感性上来讲他是?真的很对云程心动?，而理性上他也清楚，对方背后代?表的资本是?什么。

不光是?云念琅，还有整个云家。

于是?秦涧顶着挫败问云程：“可以问下，为什么会讨厌我吗？”

云程侧目看向秦涧，“是?因为你做了一件你已经忘记了，但对我伤害很大的事情。”

“你相信吗？”

秦涧脑海里恍惚闪过很多的记忆片段，在?嘉漾的练习室，在?宿舍，在?火锅店。

在?《意气少年》录制基地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