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白点了点自己的唇:“吻我。”

叶芝婳咬紧牙关,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地覆上了少年的薄唇。

清冽好闻的冷杉香和柔软的触感袭来。

他勾起嘴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这才对那头命令道:“放人。”

见那群人确实撒手,将陈遥往满是泥泞的地上一推后,扬长而去,她才松了口气。

手心已经沁出薄汗,祁慕白怎么会认识黑社会的人?

少年将视频电话切断。

以他的洞察力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在怕他,才说出那些情非得已的话的?

但他现在懒得跟她计较这些。

来日方长。

他还有很多时间,让她慢慢爱上自己,直至无可自拔,现在可不能把她逼急了。

跑了,可就玩脱了。

这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

想到此,他就关了灯,将少女温软的身体拥进怀里。

……

叶芝婳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酸痛得不行。

她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白皙放大的俊脸,祁慕白撑着脑袋,赤裸着上半身,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醒了?”

“你怎么在我床上?!”

她低头一看,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你给我换的睡衣?!”

“不然呢?”祁慕白笑得很甜,露出遍布后背的吻痕和抓痕,“姐姐昨晚咬得可真用力,需不需要我再帮姐姐回忆一遍?”

“不不不不用了!”

她惊得跳起来,慌忙披上衣服。

努力地回忆着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昨夜下大雨,她就让祁慕白在她房间洗了个澡。

然后他们在就在床上打闹了一会。

后来……

她就没印象了!!

难道她睡着了?

祁慕白欣赏着她费力想回忆出什么却头疼欲裂的样子,破皮的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

眼神却十足无辜。

他若有若无地撩开浴袍,上面斑斑点点的红痕,似在控诉她昨晚的“罪行”:“姐姐,你该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吧?”

唔,还好他悄悄点了特质的熏香,所以陈遥被毒打那一段她根本想不起来。

叶芝婳攥紧手背,脸红得都能滴血。

她真的不记得昨晚她做了什么了!

“内啥……你昨晚做安全措施了吗?”

祁慕白挑挑眉:“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啊!

“祁慕白你有病吧,弄出人命怎么办!”

叶芝婳吓坏了,忙不迭俯身在垃圾桶里翻找起来。

直到她将垃圾桶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那玩意儿。

一时间,叶芝婳气血上涌,有点站立不稳。

“出人命就生下来嘛,姐姐多生几个宝宝,我出钱养。”

祁慕白唇角轻翘,“况且生小孩还能加学分,有什么不好?”

她不肯跟他在一起,他就用宝宝威胁她奉子成婚,骗她一辈子跟他在一起。

“祁慕白!!!”

他是疯了吗?

他这才低低地笑:“好了好了不逗姐姐了,我没碰你。”

他才不喜欢小孩,姐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好不好?

他昨晚,出于很多原因,还是没对她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