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枚胸针,拂去了灰尘,刚揣进怀里。

后脑勺就挨了阴狠的一记闷棍。

剧烈的疼痛让祁慕白眼冒白光,站立不稳。

脑后止不住的有湿热的黏稠液体涌出。

重物所击让脑中的血块压迫视神经,他眼前开始逐渐发黑。

直到最后一丝光亮的罅隙也被黑暗侵蚀。

被关厕所黑暗潮湿的噩梦蔓上心脏,他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小姑娘杏眸熠熠地拉着去斜塘街赏灯的笑靥。

陈遥手执撬棍,笑得邪佞,又是一棍甩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