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从实招来,这药是他的吧?他拿这个威胁你做什么了?嗯?”

叶芝婳浑身一颤,想起了祁慕白在监听,眼神一闪:“没……什么。”

男人目光如炬,落在她后颈处手掌突然摸到一片红肿,那一瞬间,他像是被人劈头泼了一盆凉水。

像是自己守护了十几年捧在掌心的宝贝,被脏东西玷污的幻灭感。

明知道在地下室把她救出来后,她就已经被那人碰过了。

他不说,不代表他不在意。

他拼命告诫自己,该死的是那个疯子,叶芝婳也是受害者。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看着她一身的吻痕,他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为什么,脑海里浮现那张比自己小五六岁少年的面孔时,他有种措手不及的恐慌感?

下一秒,叶芝婳就感觉身体被用力一揽,埋入一个淡淡烟草味的怀抱,温暖厚实。

耳蜗里传来少年清冽危险的警告音:“姐姐,你在干嘛?”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猛地推开了男人:“你耍什么流氓?”

“老子看你头发上有个脏东西,帮你揪掉。”

季燃笑得一脸痞气,看她如临大敌双手护着自己的样子,嗤了声:“谁稀罕非礼你啊,老子非礼一只母鸡都不会非礼你。”

叶芝婳无语地翻了记白眼。

就听他俯身在她耳畔嫌弃道:“最近阿姨身体不好,老子只能留在你家照顾,顺便照顾你这个小学生了。哎,自由都没了。”

她正要开口,耳机里幽幽响起:“拒绝掉。”

叶芝婳咬牙,欲言又止地看向厨房给他煮面的男人:“你…这次回国应该有住所吧?”

“有啊。”

季燃莫名其妙地睨她一眼,“老子那海景别墅可是亲自设计的,空中阁楼,下次有机会让你住两天也不是不行。”

叶芝婳吓得呼吸都要骤停了。

那头祁慕白声音很冷:“芝芝还想去他家?嗯?”

他笑起来,“红酒瓶,电/击/棒,生jiang,姐姐想被怎么玩?”

“…不用了!”

她看向季燃,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家里能照顾好我妈,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真的。”

“……行。”

男人舌尖抵了下腮,“去换件衣服,下午教你学打拳。”

叶芝婳一怔,就听季燃鄙夷道:“老子是看你那小身板不抗揍,碰到变态也没法自保,这不给你传授两招么。”

“那你等我下。”

季燃身材是真没话说,极具野性和张力,鼓起的胸肌和肱二头肌线条彰显着经常健身,叶芝婳没犹豫就点了点头。

她很快换了身运动背心和紧身裤,将头发盘起,露出一截冷白的肩和胸前沟壑,干练又有点小辣。

她咬了咬唇,似在担心这身衣服会不会被那人看到。

“你是真不怕冻死?”

季燃深深睨她一眼,嫌弃地给她裹上自己的黑色羽绒服,没好气地揉了把她刘海,“想穿什么尽管穿,你只用取悦你自己,流氓交给老子。”

叶芝婳突然鼻子一酸。

越野车驶向商业广场下的一家私人拳击室。

监听器那头都没有传来他的声音,叶芝婳还以为他是忙自己事去了,松了口气。

暗暗期待着祁慕白没有发现自己和季燃在一起。

哪知道走着走着,总感觉身后有团黑影鬼祟跟着自己。

但是她每每回头看的时候,那道身影却转瞬即逝。

“怎么了?”

“…没事。”

叶芝婳摇摇头,突然执起季燃的手掌,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