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疼,瞬间炸开。

钳制着我的顾川,默许了。

耿清清摆出一幅着急的样子:“姐姐,好东西为什么要藏着?你真的很自私!这一巴掌,是我替大家打的。”

随后又假情假意的劝说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别再耍你的大小姐脾气了。”

一个男生狞笑着,从门缝里抓了一把混着冰碴与泥土的脏雪,粗暴地撕开我的衣领,恶狠狠地塞了进去!

刺骨的冰冷混着砂砾的摩擦,像一把钝刀,从我的后颈刮到脊椎。

我被他们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只觉得彻骨的寒冷。

我蜷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没有理会耿清清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而是在寻找机会逃跑。

可一抬头,双眸就撞进顾川的眼。

前世他杀死我,重来一次他穿着我的防寒服,看着我被他的新欢掌掴,而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

那个我爱了七年,曾以为会共度一生的男人太了解我了,他立马就明白我想干什么。

顾川拦住我偷偷向前挪动的脚步,皱起眉头:“耿雪,你别闹了行不行?”

语气里满是训斥:“刚刚是你自私自利,清清是为了大家太着急才一时失手。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耍小性子,有意思吗?”

自从遇见耿清清,无论我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在闹脾气。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爱没有我的命贵。

算算时间我爸安排的救援队该到了。

“顾川,你完了。”

我一把推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木屋的大门冲去!

“拦住她!”顾川的怒吼在我身后炸响。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狠狠地拽了回来,我的后背重重撞在木门上,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顾川挡在我面前,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

他一把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死死按在门上,低吼道:“你以为你还能跑?耿雪,听清楚了,在这鬼地方,你的钱、你的名字,一文不值!你现在只是块比别人耐冻一点的肉!”

他身后,那几个受我耿家资助的男生,组成了一堵人墙,堵死了我唯一的生路。

他们的眼神里,只剩下赤裸裸的狠厉和决绝。

他们怕了。怕我活着出去,揭穿他们所有的罪行。

现在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

耿清清忽然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泣,她捂着脚踝,柔弱地倒在了地上:“我的脚,刚刚被姐姐狠踹了一下,好像扭到了......”

顾川立刻松开我,紧张地冲了过去。

我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

一个叫李曼的女生,曾因家境贫寒,我资助了她全部的学费和生活费。此刻,她指着我身上仅剩的速干内衣,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川哥,我看耿雪这件内衣也挺专业的,不如脱下来给清清当绷带吧。”

另一个我曾帮他引荐实习的男生也立刻附和:“对啊,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一副资本家高高在上的嘴脸,好像我们都该对她感恩戴德!”

“就是!她帮我们那点钱,对她来说九牛一毛,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顾川眼中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

“把衣服脱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见我理都不理,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拖到窗边。

“把她给我绑在窗外!”他嘶吼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让她好好体验一下雪山!”

其他人一拥而上,用撕下来的床单,将我死死地绑在了窗户的栏杆上。

我的上半身,暴露在零下几十度的暴风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