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一场无声的试探与博弈。

萧燃眸色愈发深沉,却在不断克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她。之前他伤了她的心,才让她寒了心思,现下他若再未得她许可更近一步,只怕更会加深她心中的缝隙。他害怕自己将她推得更远,所以才一直隐忍克制着,连满眸的欲色都不敢让她给瞧见。

宋渃婳轻阖上双眼,将那些缱绻的情绪都尽数隔绝在外。现下,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此番来到牢狱,南熹必定是知晓的,若她再如此磨磨唧唧迟迟不进主题,只会加深南熹的怀疑,皆是她便再护不住萧燃了。

她咬唇,把心一横,褪下披在自己身上的白色禁卫军外套,夸在萧燃身上,一把拽住他的铁链,将他整个人往下压。“还记得当初你说过,要投靠你只能当你的性奴隶吗?”宋渃婳一只手探入他的胸膛内,“现下角色互换了,要生存你便只能沦为我的玩物。”

萧燃并未作声,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宋渃婳上手扒了他的裤子,没了紧身裤的束缚,身下那根硕大的肉茎瞬间弹出,龟头早已涨成了紫红色,在空中晃了晃。她抓起萧燃的手握住那根肉茎,她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外,带着他的手缓缓上下动着。“你硬了。”她在他耳畔轻声说着,“你在想着谁?是我吗?”

许久未做的肉茎此刻正不断叫嚣着,手上慢悠悠的速度根本不能满足它,耳畔还不断传来似妖精般娇软的嗓音,萧燃早已忍耐不住,掌心握住身下那根孽物上下拂弄。周围空气燥热涌动,他难抑欲色,昂首仰面,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粗重的唿吸,喉结剧烈上下滚动,时而舔弄一下干涩至极的唇畔,一双欲色难填的眼眸正盯着她看,宛若一头野狼看见猎物的眼神。

眼前这一幕着实冲击着宋渃婳的眼球,她面色潮红,口干舌燥,可却不能停止勾引他欲火上涌的举动。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那时候你抓住我的奶子,不断用你身下的那根肉茎狠狠肏弄着我,一下又一下不断插到我的花心里。”她似嗔怪一声,“我都快被你肏死了。”

顺着她的话,萧燃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与宋渃婳激烈做爱的那些场景,身下肉茎更硬更涨,好似连富有经验的手掌都已满足不了它。

他放肆喘息着,每一声粗粝沙哑的唿吸都在一一碾压着她的神经。

宋渃婳双手解开了他衣衫上仅剩的两颗扣子,柔软的唇畔吻在了他的脖颈上,一路密麻麻向下吻着,终在含住他胸膛钱的两颗红梅时,忽而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

“嗯......”

突如其来的一阵痒意让萧燃头皮一麻,不禁闷哼一声。

“你那时候也像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断用舌头舔弄着我的乳尖。”宋渃婳小腹泛起一阵酸涩感,不多时一股暖流便溢流了出来。她动情,心跳跳得愈发快速,伸出舌头吻住了萧燃的嘴巴,与他躲藏在内的舌头绞弄在一块。

宋渃婳不断吸吮着他的舌尖,时而舔弄他嘴里的软肉,时而舔弄着他的湿滑的舌。灼热的气息烫得她脑袋发晕,四肢酸软,指尖仅仅攥住他欲跌未落的白衬衣,发出娇软的嘤咛声,更惹人浮想联翩。

“唔嗯......”宋渃婳离开他唇时,一丝淫腻的银丝沾在她的嘴角,看在萧燃的眼里更是一种无声却致命的诱惑。

“阿燃、阿燃......”她的身躯紧贴着萧燃光裸的胸膛,唇畔贴在他的耳侧,几欲是用气音柔腻道:“肏我。用你鸡巴肏进我淫荡的小穴内,让我高潮。狠狠地肏进我的花心内,让我吟叫着潮吹。”

萧燃咬牙,心爱女人在他耳边不断散着靡靡之音,即便是一入定僧都无法做到六根清净、心如止水。何况他本身在红尘之中,又怎忍得住不堕落在这快活至极的欲海中。

他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