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纷纷涌上前,用最大的力气踹在我肚子上、身上。
我手中的衣服被撕扯,我只能蜷缩着身子,紧紧抱着衣服,却不可避免的看着另一半被撕裂,只好发出绝望的大喊:
“住手!不要……不要碰妈妈给我的衣服!”
眼泪和着血水汇成水泊,衣服被撕裂,我求助的看向陈景月。
她皱了皱眉:
“你现在知道难受了?
“可是这不过是把你当初对年年做的事还给你而已。
“就这,甚至不及你当初对年年伤害的万分之一。”
我牙齿都要被自己咬碎,血丝顺着嘴角流下:“我没有!”
宋允舒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抬手止住领头那人:
“陈总,差不多得了。”
陈景月看了她一眼:
“是吗?你要看着他继续哭吗?”
宋允舒一愣。
转头,孟与年的泪眼猝不及防闯入视线。
看到孟与年咬牙忍着泪,宋允舒心脏一紧。
终究还是放开了那个保镖。
孟与年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还是姐姐好,我当初不仅被围殴,还被脱光了扔到街上……”
“你胡说……啊!”
陈景月一脚狠狠踹在我胸口,她冷眼看着保镖们:
“拖上车,带走!”
“你们想干什么!住手!”
我拼命挣扎,可那些保镖们急于交投名状,强行将我扔到了车上。
天早就黑了下来,宋允舒将车停在无人街道。
“便宜你了。”
陈景月冷笑:“这街道没多少人,先从这里略施小惩吧。”
“不!”
衣服被毫不犹豫的撕碎,我一把抱住宋允舒的胳膊:
“宋允舒!你要是还顾及我以前对你的帮助,就帮我这一次!”
宋允舒皱了皱眉。
在那无数个寂寞的日夜里,我们也曾赌咒发誓,此生彼此是唯一。
可是孟与年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不顾我摇头,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
“可这是你欠他的。”
“砰!”
我一丝不挂被推下了车。
没等我站起来,车子就扬长而去。
不远处的垃圾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几个流浪汉眼睛放光:
“来新人了?身材还真好啊。”
“滚!”
我打掉流浪汉粗糙脏臭的手,却被一巴掌打在脸上:
“妈的!大半夜这个样子来!还给老子玩欲擒故纵!”
我跌倒在脏臭的垃圾堆上。
摸到了滑腻的砖块。
流浪汉的裤子已经解开了。
“砰!”
5
一砖头打在他头上,我随意裹了一件别人不要的衣服,跌跌撞撞拦住路过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