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后和皇兄的死,我和父皇筹谋多年,这五年来我时不时还让亲卫回来看她一趟,但到底是疏忽了她。

我走进宫里,太医已经让宫女给锦乐上好了药,她挣扎着掀起眼皮,我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我回来了,是本宫拖累了你。”

“我怕你出事,你回来便好,我只是遭了一些小罪而已。”

她仍旧像从前那般温柔,让我的心头有些堵。

“我回京的路上寻遍神医,给你带了上好的愈药,以后你也能像我一样出门,等你伤养好了,我就带你宫外玩。”

我正同她说着,外头忽得喧闹起来,想来是宋瑾轩来了。

“在这之前,我需要处理一些事,锦乐姐姐,我待会再回来。”

7

被亲卫拽着的宋瑾轩踉跄半跪在父皇的跟前,他一身的酒气脸还懵着,看到许乘月的那刻没忍住嘿嘿笑出声。

“美人儿~好久没见你了嘿嘿嘿。”

“混账!”皇后冷喝一声,但她再怎么遮瞒也没用了。

不过被她这么一吓,宋瑾轩猛地清醒过来,看清楚许乘月那裸露在外的白骨,吓得腿一软,连忙跪趴在地上。

“参........参参参见父皇,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没碰那个许乘月。”

皇后看到他不打自招的模样气得心绞痛。

“孽子,孽子啊。”

“居然,居然是你!”许乘月撕心裂肺地喊着,看着宋瑾轩那张臃肿的猪头脸,她就止不住地反胃。

我眼皮抬都没抬一下,又是几鞭子甩上去,飞出来的鲜血混着血肉溅在地上,许乘月已经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把璇儿丢给亲卫,缓缓走到父皇的身边。

“往后,她许乘月有的是好日子过。”

我父皇轻笑一声,他偏爱我骨子里这股狠戾劲,同他如出一辙。

“接下来,就要算算当年的账了,刘兮若,当年那碗银耳汤,是你的人端给皇后的吧?”

“毒害先后,和边关你的父亲和哥哥密信来往,私下锻造兵刃,甚至搜刮民脂民膏,还有朕的.......”

父皇的胳膊微微发颤,他在位二十年,平日里心思藏得极好,很难有这样的情感外溢。

“还有本宫的哥哥,宋瑾修。”

我褪下公主的裙袂,换上哥哥的衣装,学四书五经,学骑射兵法,为的就是有一朝一日蜕掉那凤位上的兽皮。

她不配坐。

我的哥哥,本该就有锦绣前程,都被她给毁了。

皇后的下巴被我死死掐住,忽得发了疯地往父皇的方向咆哮着。

“明明是皇上当初对臣妾情深意重,说妾身好看,纳了妾身为贵人,皇后的位子,为什这个贱种的娘能坐,我坐.......啊”

飞出去的,是她之前血肉模糊的胳膊,刘家那两个见此吓得连忙趴在地上,嚷嚷饶命着。

“皇后又犯糊涂了,本宫贵为我朝唯一的太子,稳坐东宫多年,身上流的是天家的血,就凭你,也配辱骂本宫吗?”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我的脚却恶狠狠地踩在上面,却忽得想起一个人。

“小李子。”

“奴......奴才在。”先前还在恭维许乘月的小太监哆哆嗦嗦地跪挪到我跟前,吓得大汗淋漓。

“拿鞭子抽她,先来个三十鞭吧。”

小李子忽然面露红光,连忙点点头。

“放心吧太子殿下,小李子肯定帮你报仇。”

不愧是我东宫养出来的太监,抽起人来也有劲得很,皇后被抽得四下翻滚着,惨叫声扯哑了喉头。

抽完三十鞭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