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带着口罩警员将文件甩在她面前,“收拾东西,转监。”

孟紫嫣刚坐进押运车的后座,门忽然关闭。

车辆驶出城区后突然转向盘山公路,孟紫嫣的笑容僵在脸上。

驾驶座的警员扯下口罩,竟然是傅西洲!

不等孟紫嫣尖叫,带着迷.药的毛巾狠狠捂住她口鼻......

再次醒来时,孟紫嫣发现自己身处郊外一个废弃工厂。

傅西洲倚在墙角擦拭着匕首,逆光看不清神情。

“这里离最近的村落有二十公里。”他缓缓起身,从逆光中走出,眼神冰冷得可怕。

“现在该你尝尝油锅的滋味了。”

孟紫嫣看着眼前的油锅,沸腾的油泛着诡异的颜色,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傅西洲!你疯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蓄意谋杀是死刑!”

“死刑?我还在乎吗?”傅西洲冷笑,一步步靠近,呼吸喷在她渗汗的额角,“你说200度的油锅能让皮肉碳化,那800度的焚化炉,是不是连骨头都会变成齑粉?”

孟傅西洲不知何时绕到身后解开了她的手铐。

不等她转身,手腕便被粗暴反剪,滚烫的油锅在视野里不断放大。

“啊!”她蜷缩着后退,声音带上哭腔,“求求你,我错了......”

傅西洲抄起一旁的长柄勺,在油锅里搅动出漩涡。

孟紫嫣疯狂摇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真心相爱过......”

“爱?”傅西洲突然大笑,“从始至终,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我真正爱的只有阮书禾!”

铁勺扬起的瞬间,孟紫嫣发出凄厉的尖叫。

第一勺热油精准地浇在她肩头,接触皮肤的刹那,皮肉与高温接触的滋滋声响起。

“啊!!”她的惨叫刺破空气,而傅西洲只是木然地看着那片焦黑的皮肤迅速卷曲。

不等她喘.息,第二勺热油已经泼向腹部。

孟紫嫣疼得弓起身子,想要逃走却被铁链扯回原地。

油星溅上她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狰狞的血泡。

“傅西洲!你不得好死!”她嘶吼着,嘴角溢出血沫。

傅西洲却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碎的癫狂:“我早就死了,死在书禾去世那天!”

第三勺油浇在大腿内侧,孟紫嫣疼得几乎昏厥。

傅西洲却动作不停,机械地舀起热油,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泼洒,都伴随着皮肉被灼烧的焦糊味,都伴随着孟紫嫣逐渐微弱的惨叫。

他数着次数,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第六勺,是女儿的年龄;第二十八勺,是阿禾遇害的日子。

当孟紫嫣终于瘫软在地,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呻.吟时,傅西洲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他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具残破的躯体。

孟紫嫣的脸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曾经精致的妆容化作一团模糊的血肉。

而那双曾经得意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疼吗?”傅西洲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比我女儿在油锅里挣扎的时候,疼吗?”

他伸手掐住孟紫嫣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这只是开始。”

说罢,他捡起起她染血的指甲,起身走向一旁的酸液池:“记得你让我处理尸体时说的吗?要先破坏指纹。”

傅西洲拖起她残破的身躯,扔进角落的酸液池。

孟紫嫣在强酸中剧烈抽搐,腐蚀的皮肉发出令人作呕的嘶响。

而他只是冷漠地看着。

当那具躯体彻底融成液体时,傅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