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罢了。他们做下的那些罪行，才是罄竹难书。他们心虚得很，不敢跟我硬碰硬，不死不休的。”

“至于公爵府那些被我惩罚的仆人……呵，很多都是外面派来的眼线罢了。”

唐清对于这个回答有点意外。

原来谢卿之是知道了哪些人是眼线，才会折磨他们。他又问道：“那您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些眼线赶出去呢？”

既然不喜欢这些人，还放在眼皮底下，岂不是碍眼得很？

谢卿之却是笑道：“我为什么要赶走他们？反正他们也没法在我眼皮底下搞事，还能帮我给他们主人传我愿意泄露的信息。”

“更别提他们一看到我，就怕得要死，还装出一副忠诚的样子哈。看着他们心甘情愿地被我折磨，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唐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一边利用眼线传假信息，还能一边折磨眼线……

谢卿之可还真是物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