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还没清洗过的小逼,缓慢的流出白稠的液体。

只要她的小腹再用点力,被射进深处的精液就会一点一点的从逼口往外滑出,再混在清水里。

那东西像是流不完一样,细微的感觉不停的刺激着林澈的下体,她的手指重新摸到小穴,食指拨开阴唇探进阴道。

只有再一次的插入才能洗净男人留下来的东西。

要像他插得那么深。

浅浅的按压根本不够,她心一狠,手指往更里面探去,直到全根都没进逼里。

她的头枕在浴缸壁上,两条腿为了清洗,都大大敞开着,无比羞耻的姿势,就连自慰都没达到过这种程度。

可笑的是这还是不够,指腹在穴里搅动,像是在自渎,把里面的角落全都摸遍。

指腹触及之处都温暖的裹着她的手指,里面的内壁是那么的柔嫩。

精液多得超乎她的想象,流出来的精水缓慢的下沉、稀释,把腿间的水被染得浑浊透白,封闭的浴室里,透着股莫名的气味。

精液特有的味道。

她往后缩了缩,身心都在抗拒,根本不想碰到那片被染脏的水,可光是这一动,就让满缸的热水跌宕,把她包裹在污浊里,根本没有机会反抗。

她看着这早就不是透明颜色的水,眼睫一眨,一滴眼泪没止住的滑下。

林澈有些愣神,要不是眼泪滑过,她甚至有种自己已经麻木的错觉。

人如净水,变黑易,净化难。

身体已经尝到了甜头,树欲停而风不止,潜意识的接受让她不知不觉中入局太深,清醒之后的自责更加猖狂的折磨她,对朋友的背叛、对自我的否定、甚至是对霍城的认输,压迫的她难以承受,被水溺死的鱼。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等她出门时已经过了三点,下午是霍焕的钢琴课。

Y市的龙川湖久负盛名,素有一城云山半城湖的说法。而霍家所在的南麓云溪是这湖区内,唯一的住宅别墅区。

可在这芸芸之内,霍家也是尤其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