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用?!你一个从山里出来的土鸡就有用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爬床的手段!有本事你现在去用啊!”

柳雪儿抓起一团沙子,糊了傅斯礼满眼。

他双眼被砂砾摩擦,惨叫不止。

柳雪儿趁机踩着他往上爬,一冒头,就被黑甲队重重拍下,重新摔了回去。

两人往上了无数次,都被一一砸了回去。

沙土埋到脖子,厉辞宴笑着看我。

“清伶,要不要看打地鼠?”

我虚弱扯出一抹笑,点了点头。

黑甲队的铁锹不断挥起砸落,二人尖叫不止狼狈不已。

傅斯礼扯着嗓子质问。

“厉辞宴!你到底想怎么样?!”

厉辞宴转动手腕,轻笑了声。

“没怎么样啊,我只是想你们体验体验,清伶的痛苦罢了。”

厉辞宴快步走近,给我擦汗,声音温润如玉。

“累了?身子会难受吗?要不我们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他转身看向众人。

第7章

“除了这两个人,其他人全部带走,把这片区域封锁,不让傅家的人进来。”

“我倒要看看,傅总和这黑莲花,能在食人族里支撑几天?”

他吩咐好一切,转身上了车。

医生惊慌地声音炸开来。

“不好了夫人!厉总!这孩子胎停了!”

我抓着他的手,六神无主,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厉辞宴双眼布满红血丝看着我。

我颤抖着手抚上干瘪的肚子,声音抖得不像样。

“我的孩子呢?”

厉辞宴握住我的手,安抚。

“放心,孩子抢救过来了,不过是早产儿,状态不稳定,还在保温箱里。”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我下地,带我来到监测室。

隔着玻璃,我伸出手描摹孩子的眉眼。

不得不说,他继承了傅斯礼的优秀相貌。

虽然和傅斯礼的情缘已断,但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我转身看向厉辞宴,眼底蓄满泪意,将头抵在他的肩膀,无助地痛哭。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厉辞宴眼神复杂,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长叹,轻拍我的背。

他扶我去休息,给我喂粥。

新闻上,身穿西装的记者正在播报。

【我国边境,出现俩身份不明的人,满身是伤,连意识都不清晰,如有知情人,请拨打以下电话联系告知】

厉辞宴看着两人的面庞,怒极反笑。

“真是福大命大,这样都能逃出来!”

厉家的秘书轻敲门,走了进来,将一叠资料奉上。

“家主,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厉辞宴一眼都没看,径直交给了我。

厚厚一叠资料上,写满了对傅氏集团结构的分析,如何从内到外瓦解的一系列策略。

厉辞宴的声音低沉得像醇厚的红酒轻摇。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生礼物,我知道你为这个公司付出了很多,与其让它跟着傅斯礼一起毁了,不如吞并,由你亲自接手。”

我眼前不自觉浮现过往。

公司初创立时剪彩的喜悦。

我带着组员舌战群儒的样子。

我为了新项目日夜不停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