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寒彻走上前,坐在她身边,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

“累,给我按按。”顾悠转了转脖子,一副不胜疲惫的模样。

男人眉头一挑,呀呵,使唤他倒是挺得心应手的。

“阿彻,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德行,穷的时候金钱至上,为了钱什么都能抛弃,有了钱又要去追求爱情,翻脸不认人。”

江寒彻力度柔和的给她按着后背,温声道:“千人千面,有的人品行不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但也有人坚守原则。不能因为这一部分坏人,就否定所有人。”

“那你呢?”

顾悠撩起眼皮子看向江寒彻,刚问出口,没等江寒彻开口,就自个儿摇着脑袋笑了。

“你跟他们不一样。”

“哦?哪儿不一样?”江寒彻好奇的问,想知道在她内心,他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你有钱,而男人有了钱,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追求自己想要的。”

江寒彻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半晌,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角。

他对她的心意,无关有没有钱。

顾悠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澡。

江寒彻一个人坐在床上,望着卫生间的门,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眉头不自觉的拧紧。

陆政廷自己作死不打紧,连带着他在顾悠心中形象大跌,属实坑货。

不能动陆政廷,还不能动那两个妖艳贱.货么?

江寒彻当即给许蔓春发了条信息,在京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别让沈蕙兰和沈心棠母女过的那么舒坦。

顾悠洗完澡,穿着睡裙,头发湿漉漉的走过来,想往床上躺。

江寒彻一把接住她倒下来的身体,将她拉起来,按坐在床边。

“头发不吹干,当心感冒头痛。”

顾悠指了指橱柜,江寒彻会意,取来电吹风,帮她吹头发。

轰轰的白噪音,令满身疲倦翻涌,顾悠只觉得浑身发软,只想倒下,闷头睡上一觉。

江寒彻给她吹干头发,她随即慵懒的躺下,抓过一个抱枕,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江寒彻满眼宠溺的摇了摇头,快速去冲了个澡。

回来一看,小东西已经睡着了,手脚摊开呈大字型,一只脚翘在抱枕上,睡姿端的是野兽派。

男人眯着眼睛挣扎半天,终于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仿佛感应到有人,顾悠一个大翻身,半边身体压在江寒彻身上,嘴巴咕哝咕哝,哼唧了声,将他抱个满怀,沉沉睡去。

盛夏时节,即便开着空调,骨子里的燥热感都挥之不去。

顾悠这一抱,江寒彻简直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瞬间呼吸粗重。

他刚动了一下,想把顾悠推开一些,顾悠就不满的“嗯~”了一声,将手脚盘的更紧。

江寒彻额头青筋直跳,汗流浃背。

真要是这样煎熬一晚上,那他岂不是要享年了?

……

早上,顾悠神清气爽,满血复活。

江寒彻却眼圈青黑,萎靡不振,仿佛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神。

“你怎么了?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江寒彻黑着脸,丢给她一个白眼,快步冲向卫生间。

随即,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顾悠一头雾水,忍不住吐槽:“大早上的给我甩脸色,胆儿肥了你!”

卫生间里的江寒彻看着干到发硬的衣物,眉头拧得死紧。

等下他要怎么出去?

早饭后,顾丽君和顾悠一起去上班,江寒彻直接去江氏。

一出小区门,就见陆政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