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立足,都是江涛害得。

江涛还怪沈心棠连累了自己呢,一听江寒彻的话,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但他不敢朝江寒彻发作,只能栽着脑袋,缩着肩膀,磨着后槽牙,在心里骂沈心棠。

江寒彻皱了皱眉,叠着的二郎腿放下来,霍的站起身。

江涛一惊,差点跌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江涛,最后一次。”

江涛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