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上辈子把她虐的死去活来,现在轮到她反击了。
卫生间里冲凉水的男人,听着女孩子夸张的笑声,既愤怒又憋屈,恼得简直想砍人。
小坏蛋,仗着脑袋上有伤这么玩他,简直是胆子长毛了。
江寒彻冲完冷水澡出来时,顾悠笑得都快岔气了,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头晕的厉害,脖子以上不敢乱动,只有胸膛以下,不安分的乱扭。
浴巾早就散开了,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随着她的扭动,时不时的露出大片大片的腻白。
顾悠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撩人的紧,要不是顾忌她脑袋上的伤,江寒彻早就化身为狼,将她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可谁让她受了伤,他不舍得呢?
顾悠坏笑着冲江寒彻勾勾手指,软着腔儿撒娇。
“阿彻,我背上痒,你给我挠挠。”
说着就转过去,露出一大片腻白无暇的后背。
浴巾一角随意的搭在腰间,风光无限。
热血瞬间直冲脑门,江寒彻咬着后槽牙,落荒而逃。
这小东西坏透了,存心要他的命。
顾悠听见震耳的关门声,转回去一看,屋里已经没人影了。
她愣了一下,捧腹大笑。
背靠着门板的江寒彻那个火啊!
小东西,先让你嚣张几天。
等伤好了,非让你哭着求饶不可。
第20章 衣服好看,还是我好看
顾悠醒来时已经快六点了,肚子饿的咕咕叫。
她裹着浴巾推开休息室的门,打着哈欠伸懒腰。
“阿彻,帮我拿衣服,在车里。”
沙发上,正在议事的两个男人闻声回头,一个黑了脸,一个直了眼。
“回去!”江寒彻边呵斥边站起身,挡住季晨洲的视线。
季晨洲则勾着一抹玩味的笑,慵懒撩闲。
“呦,咱们六根清净、无欲无求的江少,什么时候破戒了?”
顾悠听见声音,歪着脑袋看过来。
江寒彻拉长脸,走过去想把她摁进屋里。
季晨洲见江寒彻如此紧张,撩拨的越发起劲。
“怎么?被你那个不知好歹的未婚妻刺激过头了?”
顾悠皱了皱眉,迎着江寒彻走去,投入他怀里,伸出脑袋冲季晨洲讥笑。
“晨洲,背地里嚼舌头不好,显得很娘,有损你的猛男气质。”
江寒彻的脸越发黑了,一把将顾悠的脑袋摁回怀里。
“你叫他什么?”
“你叫我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顾悠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说错话了。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还不认识季晨洲。
季晨洲是国内顶尖的肿瘤科医生,江寒彻肝脏出问题后,一直都是季晨洲在为他治疗。
顾悠和江寒彻离婚后,季晨洲曾找过她,希望她能够回到江寒彻身边,陪他走完最后一程。
但她给季晨洲的回答,是一张她和江涛的婚礼请柬。
神思一恍,顾悠感觉到下巴一疼,抬眼就对上男人喷火的眼神。
“你跟季晨洲很熟啊?”
顾悠干笑:“还、还行。”
“你怎么认识他?还穿成这样往外跑!”
江寒彻磨着后槽牙,把顾悠扔到床上,扯起薄被兜头兜脸的盖住。
顾悠呜呜叫着扯开被子,热的一头汗,气鼓了脸颊。
“我哪知道有外人在?这都几点了?我不得吃饭啊?我没衣服穿,只能找你帮我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