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摇摇头,“哥哥不难受,别哭,是不是又哭了一整晚,眼睛都肿了。”

“呜呜呜我吓死了,刚听到消息的时候唔嗯我,我好害怕,”韩千星抽噎着,湿漉漉的脸靠在男人的手背上,“我怕你扔下我离开我了哼恩哥哥,哥哥你以后都不要有事,求求你了,我不想一个人,你别离开我......”

韩延玉见他哭的这么伤心只觉得心疼,他只是庆幸上天没有把他的命手走,不过他也清楚这次的车祸不是意外,很有可能是沈铭瑞的报复。他摸着少年的手,艰难安抚,“好了好了,宝宝,别再哭了,哥哥不是还在这里吗?哥哥答应你,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好吗?对不起,别哭了。”

接连在医院里待了将近半个月,大多数时间都是韩千星在这里陪着,因为他固执的一定要陪在哥哥身边,韩延玉担心他身体受不了才找来阿姨做陪护,好在身体素质不错,韩延玉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左脚还有些行动不便,胸口大幅度动作时还会阵痛。韩千星一直耐心照顾他,男人有些欣慰,有时还故意恶劣的示弱,让容易害羞的宝贝帮他洗澡。

尤其是在他用手抚摸着韩延玉的性器时,因为禁欲已久所以一被触碰就很容易产生欲望的反应,韩千星看着哥哥勃起的阴茎脸红,只能装作没看见,但那肉棒越来越硬挺,韩延玉还皱着眉闷哼,露出难耐的神情,哑声哀求,“宝宝,老公硬的难受,会憋坏的,帮帮我,嗯?”他一边说还一边靠过来,把韩千星逼到角落,凑近了吻着少年惊讶微张的嘴唇温柔吮吸,受了迷惑的少年只好摒弃羞耻,褪去衣服坐在男人的身上,湿漉漉的水珠从韩延玉的胸肌滑落在他肩膀处贲张的肌肉线条上,他咬着嘴唇小心翼翼蹭弄着哥哥的性器,女穴敏感到只是刚刚碰触几次便湿软渗出淫水,韩千星轻轻扶着男人的腰腹作为支撑,抬起腰臀,肥软的臀肉随着身体晃动,直挺挺的鸡巴滚烫狰狞,像个要侵占领土的士兵似的吓人胀大,濡湿的龟头拍打着韩千星的臀缝和腿心,韩千星小声呜咽,他涨红了脸,扶着粗壮的鸡巴在湿淋淋的逼缝戳弄,身体紧绷颤栗,男人的手一直轻轻抚摸着他的尾椎骨安抚,他哑声询问,“可以吗?宝宝不要勉强,帮哥哥弄出来就好。”

但这句话显然激起了韩千星的好胜心,他咬着唇固执的握着鸡巴揉搓,龟头渗出腺水和逼缝往外滴出的淫水融为一体,滚烫的温度贴合着肌肤,敏感的身体瘫软无力,韩千星粗喘着,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他扭着腰缓缓吃进男人挺立已久的鸡巴,艰难的往深处捣凿,像是身体被一根粗壮的棒子撑开,狭小翕和的肉洞容纳着哥哥胀大一圈的肉棒,感受着淫荡的媚肉自然吮吸着茎身,软腻的腔壁包裹着韩延玉的东西,韩千星甜腻哭喘,咬着唇艰难扭着身体,撑开的嫩红小逼吃着鸡巴抽插搔弄,一下接着一下,“哈啊,啊嗯哥哥,哦,呃嗯好深哈啊,顶到里面了呜呜,要坏掉啊啊啊~哥哥,哥哥我好难受~”

少年脸色潮红,溢出沙哑的哭喘,他的臀肉颤动着摇晃掀起肉浪,交合处流出淫靡粘腻的淫液,耻毛被洇湿,狰狞的鸡巴在被肏弄到外翻的艳红逼缝处进进出出,韩千星仿佛置身在翻涌的海面上,被海浪侵扰,一下下飞起又狠狠坠落,身体被快感占满了,他张大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只是低吟着呻吟,身体坐在男人的身上摇晃,韩延玉抚摸着他的手臂和汗津津的后背,粗喘着,神情克制,“宝宝做的很棒,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韩延玉缓缓直起身来,用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掌握主动权,缓缓挺动着腰身,用肉棒研磨着湿软的腔壁抽插,飞溅出的淫水滴落在腿上和地上,韩千星的小腹都被撑大似的难耐,他意识涣散,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舌头被哥哥勾着吮吸到发麻,男人抬手拍打着他的臀肉,少年却夹得更紧,他低喘着咬了咬少年的胸口,抚弄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