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迟阴手还拿着贴纸停在半空,僵住片刻,挤出一个字:“是……”
南芝已经扑过来,开心地一把抱住他:“你太好了迟阴!谢谢你呀!”
迟阴瞳孔放大,定在空中的手刚要环住那截细腰,怀里的人又突然消失:“我要去试一试!”
南芝像龙卷风一样摧枯拉朽的来了,又呼啦啦地走了。
迟阴在原地站了半天,勾起嘴角跟过去。
南芝的房间陈设原本很简单,一张靠墙的床,一张连着书柜的书桌,还有一面大衣柜。
现在那张双人大床被换成了一座古制拔步床,床身以精木为骨,床顶飞檐翘角,壁纹雕梁画栋,比迟阴房间里那个棺材似的床精致了无数倍。
“啊……好熟悉的感觉。”南芝已经钻进床上打滚了,满脸写着幸福。
迟阴在床边看他:“旁边还有帘子。”
层层叠叠的纱帐放下来,床内的小空间变得昏暗,南芝平躺在床上,看着拔步床精美的顶端,莫名觉得很安心。
这感觉,就好像躺在他的棺材里一样。
“南芝,”床外的迟阴问:“怎么样,睡得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