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假!呵,千杯不醉,我信了你的邪!”
“呜呜呜把我的酒还给我!”
见她发酒疯,江婉徽只好返回拿酒。
买都买了,不拿还能怎么办。
安娜跟在她身后,也不在意费多尔,直接从桌子上夺走了那瓶酒,心满意足抱在怀里,满足的表情如同一只猫得到了小鱼干。
隐约察觉前面是个德国男人,她恶人先告状,用德语对费多尔说:“这是我的,你无耻,居然想抢我的东西。”
“抱歉,抱歉。”江婉徽连忙向费多尔道歉,实在受不了她,咬牙切齿把她拉走,“赶紧走吧你!”
安娜一路骂骂咧咧走了。
等她走后,费多尔静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看着流淌的河水。
时间已经很晚了,餐厅里已是人影散乱,他才起身离开。
侍者过来结账,提醒他:“上尉阁下,您还有一束花没有拿。”
他理了理帽檐,把军帽端正,“不是我的。”
从归属上说,这花也不是她的,是一个中国男人的。
侍者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处理好这束花。”
侍者拿起花就要走。
正在这时,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捧着花脸颊通红落入他怀里的模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声:“等等。”
他惊讶于自己的反应,把花拿在手里,纠结片刻,还是带走了。
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忍受这束花落入垃圾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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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里希,你会帮助我的是吗
弗雷德里希一进来就看见安娜在欺负井上惠子。
他握着门把手,略作思索了两秒钟。
按照他受到的教育,以及他身为导师助教的职责,他应该制止一个女孩欺负另一个女孩,劝导她们和谐相处。
但是他还是选择遵照本能的求生欲,把门关上了,他有一种预感,一旦打扰到安娜的好事,那么接下来迎接他的将不会是什么好事。
比起牺牲自己,那还是牺牲别人吧。
愿上帝原谅他的选择。
正直的青年弗雷德里希如是想。
安娜把小日子同学按在桌子上恐吓了一顿,逼迫井上惠子给她写作业,井上惠子虽然气愤不过,但面对安娜的淫威却不得不屈服,只能憋着一口气给她做作业。
来自日本的同学,卷起来也是相当厉害的,她的作业质量和工匠精神,安娜很放心。
安娜并不觉得自己是在霸凌同学,相反,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
嘛,小日子被军国主义洗脑了,居然认为侵略他国是正确的,这样不好,不好,安娜身为她的同学,本着帮助同学树立正确三观的精神,自然是要身体力行,让惠子同学明白什么叫独裁,什么叫军国,什么叫霸权主义,只有经历切肤之痛,她才能深刻地认清军国主义是错误的。
把烦人的作业外包出去,她的周末将完美无缺。
她把电子木鱼敲得咚咚响,为自己的善举点了个赞,吹着口哨,推开门的时候顿时神清气爽,只觉得昨晚的酒气和疲倦都消散了。
虽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但今天一早醒来看见江婉徽满脸铁青的模样,就知道事情好像不太妙,她都快要好奇死了,但又不敢多问。
她哪里知道,昨晚她撒酒疯,江婉徽被坑惨了,有气撒不出,又不好增加她的心理压力,只好把这件事埋在心里,自己生闷气。
若是安娜知道他们把钱还给了洪瑞平,高低也要撕破脸皮亲自打上门去讨回那笔钱。
安娜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