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还得好好感谢你。”
他的声音柔和,脸上的微笑却带着诡谲:“那么,我就来帮你一把,你会慢慢爬上顶端,但能在上面待多久,就要看你自己了。”
叶云洲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楚渊的卧室里。
被子下面,他赤身裸体,一件衣服都没穿。
他身上的伤消了大半,但下体却还是很疼。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楚渊似乎给他上了药,但怎么上的药,他也记不清楚。
他不敢掀开被子去看,也不愿意伸手去摸,正犹豫着,门就被轻敲两声,抬头看过去,进来的是楚渊。
“早上好。”
楚渊带着温和的微笑,“身上的伤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
“手臂伸出来我检查一下。”楚渊的声音温和,又带着些不容拒绝的严厉。
在室内,他没有穿外衣,只有一件袖口挽到手臂的白衬衫。
叶云洲一听不用掀被子,只需要露出一个手臂就行,想起楚渊的医生身份,听话地照办了。
他身上的伤的确消了不少,不过这可不仅仅是药物的功劳,还有一大半的功劳在楚渊身上,不过楚渊没有居功,只是伸手握住叶云洲的手臂,轻轻转动检查。
“的确,好得差不多了。”
楚渊满意地点点头,拿来一个纸袋子放在床边,“这是您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换一下吧,顺便还可以洗漱一下,我准备了早餐,吃完早餐后您就可以回去了。”
叶云洲下体还很疼,但他不想说,捏着纸袋子的提手,对楚渊充满了感激:“谢谢你。”
“不客气。”
见叶云洲迟迟没有动作,楚渊还明知故问地开口:“怎么了?怎么不起来呢?”
叶云洲想不到是楚渊故意的,只觉得有点难为情:“……我,我下面没穿衣服。”
“哦,看我。”楚渊作出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我把这件事忘了,您稍等一下。”
他拿来了叶云洲昨天套在身上的那件睡袍,递给叶云洲:“穿上吧。”
叶云洲想让楚渊离开,但楚渊不计前嫌,帮了他那么多,他也不好意思再提要求,把睡袍拽到被子下,摸索着穿好。
花了点时间把睡袍穿好之后,叶云洲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但他下面好疼,稍稍动了一下就僵住了,别提自己走进卫生间,他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楚渊很敏锐:“怎么了?”
他在叶云洲开口说话前声明:“不要敷衍我,也不要说谎骗我,我是医生,对医生说谎只会伤害你自己,叶先生,你应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才对。”
叶云洲抿了抿唇,原本的谎话说不出口了,只能小声地据实以告:“我下面疼。”
“为什么会这样?”楚渊眉头皱了起来,仿佛昨晚在叶云洲睡着时把他压在身下迷奸到凌晨的人不是他一样,“昨天不是已经涂过药了吗?”
他说到这里,喃喃自语:“难道是那个鬼又来了?”
叶云洲摇摇头,“我……我肚子里没有……没有那个……”
他被恶鬼侵犯了两次,每次恶鬼都会射在他的身体里,但现在他能感觉到肚子里没有额外被射进来的体液。
“我明白了。”楚渊原本温和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叶先生,这就是你讳疾忌医的后果。”
叶云洲被他吓了一跳,不知为什么有点害怕。
“你不肯让我看伤处,所以我没办法准确掌握伤情,导致判断错误,用的药不够恰当,才会产生这种后果。”楚渊一改先前的温和体贴,变得有些步步紧逼:“叶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