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细细地发着抖,时不时猛地痉挛一下。
楚渊没等到回答,垂下眼帘,就让叶云洲这么狼狈地躺着。
放了床帘,离开了。
自那之后,叶云洲就被楚渊锁在床榻上,手脚被细链栓住,挣脱不得,楚渊每天都会来,叶云洲没有衣服可以穿,宫腔从来没有干净过,楚渊每次来,都会拔出他下体插着的玉势,按着他的小腹把他体内的精液排出来,叶云洲跪在床上,腿心深处的肉缝后后方的臀缝淅淅沥沥地淌精。
等流得差不多了,楚渊就掰开他的腿用力的干他,再用新的精液把叶云洲的肚子射得鼓起来,插进玉势,塞住不让它们流出来。
不管叶云洲怎么哭怎么求,楚渊都不肯把他放出去,他只能虚弱的被锁在床榻上,哪怕不情愿也无法逃脱,被夜夜强奸,不停灌精,无措地捧着鼓胀的小腹,垂着头哭泣。
楚渊每次都会问他,自己配不配的上叶云洲。
哪怕叶云洲回答说配,他也总是不满意,会继续干叶云洲。
楚渊总会说叶云洲是他的小雌蛇,无论如何也逃不了,永远也别想从他身边逃开,用各种姿势干叶云洲,叶云洲一开始怕羞,有些挣扎,后来认清了自己反抗不了,只能依从楚渊,任由自己被掰开腿,摆出各种淫秽的姿势供楚渊侵犯。
时间久了,叶云洲也渐渐认同自己是楚渊的小雌蛇,每次都哭着说自己会很乖,是听话的小雌蛇,不会逃,永远都是夫君的小雌蛇,不会离开。
这样多少能取悦楚渊一些,叶云洲不至于被干得太狠。
又一轮情事结束,楚渊问:“我是谁?”
叶云洲已经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却依旧努力回答:“是……是夫君……”豫棪
楚渊对这个回答颇为满意,又问:“那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