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能再现身,日后也不必担忧在地府被告状,只是这办法是奔着魂飞魄散去的,要选择哪种,还请楚大人多多思量。”
叶云洲隐了身形站在他身边,他对楚父的印象从他请各种和尚道士来时就开始往下跌,但还是不大相信对方会选第二种。
第一种办法虽是麻烦了些,却也没有太过分,叶云洲虽觉得楚父不是个全然的慈父好夫,但也不觉得他会选择第二种。
直到楚知府低头思量片刻,再抬起头时,面上带着一丝沉痛,口中却说:“大师,那我便选……第二种。”
直到此刻,他也没忘记伪装。
叶云洲震惊极了,睁大了眼睛看楚知府,仔仔细细地打量,对方先前的伪装实在太好,直到这一刻,话语落下,才总算图穷匕见,露了真正面目。余偃
楚渊却面色不改,仿佛早有准备,闻言只淡淡道:“若是如此,楚大人和先夫人及先子的因果联系将尽数消弭,不再有任何牵扯。楚大人可明白?”
楚渊也没忘记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斩尘缘。
楚知府依然是那副沉痛的表情:“……明白。”
仿佛十分舍不得。
楚渊垂眸,“那我便帮大人解了这场劫难。”
他被楚知府当成贵宾迎入府中。
到了这时,他才伸手抱了还皱着眉头的叶云洲,“现下可明白了?”
叶云洲有点闷,他看走眼了,应了一声:“嗯。”
楚渊将他抱到腿上,轻轻啄吻他的耳垂,慢慢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师尊,你如此好哄,此后除我之外,切莫相信他人,否则……”楚渊短促地笑了一声:“恐怕会被人剥皮拆骨也未可知。”
若是之前,他和叶云洲说这话,叶云洲大概率是不信的,然而经过楚知府和先前的小师妹事件后,他连接受了打击,知道自己识人不明,容易遭骗,虽不情愿,却也认了。
“师尊真听话。”楚渊布了一层结界,将叶云洲压到榻上,“我也许久未碰过师尊了,着实有些想。”
他伸手解叶云洲的衣服,叶云洲因为先前的对话有些沮丧,却也顺从地抬手,让楚渊剥他的衣服。
然而等衣裳褪了之后,叶云洲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生长着密密的细细银鳞,十分娇嫩,伸手一按,力道稍微重些,就会有麻痒的感觉。
楚渊见叶云洲的变化,心中愉悦,鳞片银光闪闪,十分有光泽,这昭示着楚渊将他的妻子养得很好。
只不过,到了现在这关键时期,倒是不好和叶云洲交媾了,虽实则上不妨碍什么,但如若弄了,叶云洲便要保持蛇尾一段时间,还会有一小段发情期,这里着实不方便。
等此番事了,他再寻个合适的时机地点,另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