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轻笑,“我还以为你要假戏真做了呢。“
“放心,都按时吃药呢。”
宴会正热闹着,突然一道痛呼声四溢响起。
夏泽祺扶着桌角,身子一软,朝着傅芸舒的方向倒了过去。
他红着眼眶撒娇,“芸舒,我的脚好像崴了,好痛。”
傅芸舒脸色骤变,赶紧扶住了他。
“我送你去医院!”
第3章
我端起酒杯,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
一杯又一杯,直到胃痛的受不了,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急诊室的走廊惨白得晃眼。
我佝偻着背找医生,却撞见傅芸舒的助理从我面前跑过。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VIP病房门口。
病房内傅芸舒正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给夏泽祺喂粥。
夏泽祺不知说了句什么,傅芸舒娇嗔着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碗一歪,滚烫的粥全洒在了傅芸舒的手背上。
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反而抽了纸巾,紧张地去擦夏泽祺的嘴角。
“有没有吓到?”
我捂着还在一阵阵抽痛的胃,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挂号,缴费,输液。
旁边床陪护的阿姨大概是看我一个人,忍不住问。
“小伙子,你老婆呢?”
我扯出一个笑,“忙呢。”
第二天,傅芸舒回到别墅。
看见我手背上还没取下的滞留针,眉心微蹙。
“怎么了?”
我把袖子拉下,盖住那片青紫,“没事,低血糖,去医院挂了瓶葡萄糖。”
她嗯了一声,再没多问。
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递给我。
“不够就刷。”
在她眼里,我的一切情绪和病痛,都可以用钱来摆平。
我抬起头看着她,“老婆,我们这个月的KPI,好像还没完成。”
我主动吻上她,手指生涩地去解她的纽扣。
用最职业的姿态履行我的职责,她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即猛地将我推开。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履行夫妻义务,也是第一次,她摔门去了客房。
那一夜,客房的门成了我和她之间新的楚河汉界。
我彻夜未眠,天亮时,我拉出了行李箱。
她从客房出来,看到我脚边的箱子,眉眼间带着倦意。
“闹够了没有?”
我指了茶几上的文件。
“离婚协议,我签好字了。”
她拿起那几页纸,“就因为我昨晚没碰你?”
我笑了,“傅芸舒,你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她将协议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林珺,我知道你在闹什么。”
“那天在机场,接他的人不是我,是他的经纪公司,我只是过去打个招呼。”
“傅氏投资了他的新剧,这是公事。”
“他会出现在老宅,是因为两家以前是邻居,那些亲戚也认识他,不是我叫来的。”
“寿宴上带他去医院,是因为奶奶信佛,见不得这些,我不想扫了老人家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