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身侧,明显地感觉到他在第二次看手机时,神色倏地变了。

那不是面对欲望时的禁锢。

而是另一种不可言说的喜悦。

楚宗瀚侧目,有些难为情地对我说:“清清,公司那边临时有点事……”

我直接打断他:“我知道,你去忙你的吧。”

这五年来,我们的相处中,我从不这样。

楚宗瀚的神情有一瞬错愕,他盯着我看了半晌,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才说:“清清不喜欢,我推了便是。”

如到如今,我突然很讨厌他这副说辞。

什么都以我为理由拒绝一些事情的发生,这实在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