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回去过。
“怎么了清清,你哭过了?”
楚宗瀚的手落在我的面颊,轻抚上面的泪痕,眼尾再度红了几分。
这几年来,我很信任楚宗瀚,从来没限制过他什么。
正因如此,他总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以为我是温室的花朵,什么都不知道。
“来,清清,先喝点汤,你这样我好心疼。”
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迟钝地喝了一口,味道苦涩,蔓延心间,如斧头一下下将其切割得七零八碎。末了,我对楚宗瀚说:“你换香水了?”
楚宗瀚的神情有一瞬龟裂。
他立马脱下外套抖了抖,开玩笑似的对我说:“清清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有多不适应,公司新来的秘书总是用各种味道刺激的香水,我烦都烦死了。”
差点忘了,还没生病前,楚宗瀚要我做他的行政秘书,而我事事都照顾得周到。
“那就把她开了吧,这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我搁下汤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压抑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