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来来回回,疼痛中夹杂着一股酥麻感。

赵宝珠一时之间忘记了该做什么反应,呆呆地盯着头顶,只觉得脑袋上空的白色蚊帐糊作一团白色的光芒。

就算她没有真正做过女人,也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羞耻、尴尬、气恼多种情绪相互交缠,小幅度地挣扎着。

韩建泓的力气太大了,光是手劲都能把她的手脚给捏断,除了脑袋和十根指节,她哪里都动不了,双腿更是被韩建泓的腿压得死死的。

韩建泓还在舔她的脖子,他的舌头又热又湿,粗重的呼吸喷出源源不断的热气,痒息不仅往脖子上聚拢,更是从双腿周围聚集到腿根处。

这种痒就像是夏天的小蚊虫,看不到摸不着,浑身都难受得要生要死的。

赵宝珠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四肢像没了骨头,软软的,双手无力往床上垂落。

比死亡更加浓烈的恐惧冲击着她的思绪,她小声哀求:“大哥,别这样。”

韩建泓听着她那低吟声,哪里像抗拒的样子,更像是在跟他求欢。

“大哥,我是你弟媳妇。”赵宝珠羞涩地提醒他两人的身份。

韩建泓终于停了下来,就在赵宝珠以为终于能逃过一劫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