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怎么都不硬,然后周紫妤就推门进来了,他庆幸自己手够快,用被子遮住了。

周紫妤冷冷淡淡问他:“你在干嘛?”

他笑嘻嘻说:“做坏事,要不要一起?”

她说:“大师伯问你,明天三院比试你要不要去?”

他往后一趟,躺回床上,“不去。”

从那以后,不止是雷雨天和冬天,每天他都能心安理得搂着心爱的徒弟睡觉,好徒弟一点也不拒绝。

傅西凌觉得,他可幸运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西凌发现自己硬了。他差点痛哭流涕,跪下叩谢仙师在天有灵。

一月之期已到,昨天他本来就该吃一颗断欲丹的,但是忙着打饕餮忘记了,绝对不是故意的。

他在周紫妤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她被他弄醒,“你又要干嘛?”

他在她嘴上又亲了一口,笑嘻嘻对她说:“小妤宝贝,你要开始享福了。”

然后他拖着周紫妤起床,在她额心画了一只简单的、红色的鹤,遮住她额心的绿叶绞杀纹。

周紫妤和他一起看向镜子,他问:“好看吗?”

她点了点头。

傅西凌立刻骄傲起来,“那当然,为师昨天做梦,梦到自己是九界鼎鼎有名的画师。以后我天天给你画,今天画鹤明天画花,徒弟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画。”

两人用偷来的钱在客栈饱饱吃了一顿早餐,出了客栈,傅西凌开始召唤小白。

唤了三次小白都没来。

周紫妤皱眉:“出事了?”

傅西凌摇摇头,“不可能,它出事我一定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