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

“看什么。”周紫妤冷淡地说。

“你昨晚很不正常,”傅西凌突然说,“不只是因为喝醉。”

周紫妤放下咖啡杯,“这与你无关。”

“的确不关我的事,”傅西凌慢慢地说,“昨晚你喝醉酒也不关我的事。但你不觉得和陌生人上床跟向陌生人倾诉有相似性吗?”

周紫妤看向他,他脸上不是八卦的好奇,而是一种近乎临床观察的平静。不知为何,这种不带评判的态度让她卸下了一丝防备。快感退潮后,昨晚那种窒闷感又涌了上来,甚至比之前更甚。她突然很想说话,想撕开点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你知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吗?”

傅西凌温和地开口,“经过昨晚,我想你应该能明白我没有这样的困惑。但你……让你困惑的是个女人,是吗?”

“我最好的朋友,”周紫妤听见自己说,“昨天她告诉我她恋爱了。”

傅西凌挑了挑眉:“所以你昨晚喝得烂醉,还和一个陌生人上床?”

“闭嘴。”周紫妤厉声道,但声音里没有真正的怒意,只有深深的疲惫。

“你爱她?”傅西凌问得直接。

她沉默了。这个问题她问过自己无数次。徐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徐珠提出要和她共度余生,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但这是爱吗?还是某种更复杂、更深刻、甚至扭曲的情感?

周紫妤闭上眼,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

“那她呢?”

周紫妤睁开眼,冷漠地盯着他:“你问得太多了。”

傅西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并不再追问。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便签纸,写下一串数字,塞到周紫妤包里。

“周总监,欢迎下次来找我,你需要一个咨询师,a ? counselor。”

她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