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一面,裤子上都是灰一块、白一块,头发也被风吹得凌乱。
没能忍住,她扑哧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地,眼瞳里像是盛满了星河的秋水。
徐朝宗就这样呆住、不知所措了。
实在是太久太久没见到她因为他而露出这样的笑容了。
重生以来,他们要么是激烈地对峙,要么是她冷言冷语、他也不惶多让,有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可笑,就像是已经失去了关爱的人,明明恐慌着,却还是想要做一切举动企图来留住对方,即便是恨意也好过她远远离开。
我不放下。
你也别放下。
好吗。
现在看她再次因他而笑,好似有一把锤子狠狠地砸了他一下。
他心跳加速,他呆若木鸡,他口干舌燥。
孟听雨调侃他,“没看出来你还有热血的一面。不过幸好现在你是十九岁半,要是三十七八岁,估计是够呛了。”
徐朝宗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穿好外套,淡淡一笑,“别瞎说,我一直都有锻炼。”
刚结婚那会儿,他忙着应酬,偶尔也喝酒,有一段时间可能不太注意胖了几斤,她忧心忡忡地说,徐朝宗,我怀疑你会变成两百斤的大胖子。我不喜欢我老公是胖子,我喜欢自律严谨的人。你变了。
他被她讥讽的话语气到,立马去办了健身卡请了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