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视着她,他手上拿着把打火机,在等她时无聊一下开一下关,此刻他啪嗒合上打火机,空旷的走廊里传来清脆的声响。

孟听雨收回视线,迈着平稳的步子准备从他身边经过。

刚擦肩,她被一股力道拽了回来,低头看去,徐朝宗正用力地圈住她的手腕,还没等她骂出声,他伸出另一只手极顺畅地搂着她的腰,带她进了最近的空包厢,反手将门关上。

歇斯底里地骂他打他,只会浪费她的情绪。

他放了力度,她很轻松地挣脱开来,却依然被他牢牢地禁锢在墙壁与他因心情低到谷地而起伏的胸膛之间,“我现在跟你沟通很困难了是吗?”

徐朝宗也不想这样。

他只能将他的冲动,他的易怒跟暴躁都归结于他喝的两罐啤酒上。

包厢没人,灯都没开,黑暗放大了他所有的感官。

“我忍不了。”他声音艰涩,心气郁结。

在他没看到的时候,他就忍不了,现在亲眼看到,更是忍不了。

如果不是那残存的理智,早在饭桌上时他就爆发了。

孟听雨语气温柔,说出来的话却疏离而残忍,“忍不了,你也得忍。徐朝宗,习惯就好了。我不可能因为你的忍不了,而去跟盛韬分手,你也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即便离婚了,应该也还有一点默契吧,比如可能会碰面的场合我们尽量回避,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这种聚会我不会再来。希望你也能稍微懂点规矩。”

徐朝宗沉默了几秒,轻笑一声,继而收敛脸上的笑意,冷硬地拧眉注视她。

大概是被她冷静得近乎无情残忍的话给激怒,脑海里不断重播她跟盛韬的亲密行为,他的呼吸声变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在孟听雨准备离开包厢时,他拉过她,将她困住,压在墙上,两人靠得很近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她也能嗅到一股酒气。

“别搞得太难堪。”孟听雨面无表情地说道。

徐朝宗低头,要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