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您也知道我在给一个高中生当家教。以前同学的聚会我也不会参加。”
经理闻言便跟他开玩笑,“那这次去是因为聚会上有你喜欢的女孩子吗?”
这话题跳跃太快。
经理之所以提起这个,纯粹是下午在茶水间碰到前台,前台偷偷问他,那个又高又帅的大学生有没有女朋友。
他只是顺口一提,却没想到徐朝宗竟然沉默,不免感到诧异,“真是有喜欢的女生?”
徐朝宗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可他得承认,他之所以会去殷明的生日聚会,也的确是因为孟听雨会在。
见徐朝宗并没有想说的意思,经理也不再追问。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徐朝宗实在内心烦闷,竟鬼使神差地开口道:“我有一个朋友……”
其实话说出口的那一刹那他就后悔了。
他并不习惯去倾诉什么,他也不觉得跟别人倾诉会得到什么有用的建议。
回到这具十九岁的身体里,那些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各种情绪他都无法抛却。至少,如果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并没有重生的话,他不会像现在这样焦躁,仿佛有一头猛兽关在他的心里。他是多出了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可他的感情经历里,除了一个孟听雨画下过浓重笔墨以外,再没其他人来过。
他这几天甚至在渴求一件事。
让他回到三十七岁的身体里,哪怕半个小时都行。
那样的话,可能他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没等徐朝宗反悔,经理就意味深长地说道:“然后呢,你的这个朋友怎么了?”
徐朝宗沉默。
他不知道该如何在不被别人当疯子的情况下讲述清楚他所经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