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想躲开,已经后悔让他帮她按摩。她怀疑他是故意的,别人按摩师傅都不会像他这样没轻没重。

说好了二十分钟,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这是她重生以来,过得最漫长的二十分钟。

她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扭头看他,眼里还有着朦朦胧胧的雾气,开口却是骂他:“徐朝宗,你不是人,你是王八蛋。”

这种时候,连骂他,都带着颤音,没有几分力气。

他喉咙溢出一声轻笑,很无赖地说:“不收你一分钱任你打骂的按摩师傅也累了。”

说完后,他也倒下,身躯贴着她。

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可能都不是她自己,而是探索过无数次的他。

他装模作样地摸摸头发,终于按捺不住伸出手放在她的腰上,一点一点地往上,最后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短暂时间里,她的耳垂红透。他逐渐也气息不稳,用吻代替了手,手却不甘愿罢工,灵活地钻进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