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他身上扫过。

徐朝宗难得词穷。

“你想听吗?”他问。

她不置可否, 并没有说想, 也没有说不想。

“那时候要倒时差, 也吃不太惯这里的东西。”他语气轻松地说, “主要还是身体不太舒服,我也不想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去跟人谈项目。一个人呆在酒店的房间里, 想给你打电话,电话都拨出去了,我又挂断。”

其实现在问他为什么当时没跟她说, 已经没有意义了。

相处这么多年中,她对他很了解。